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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去后,发觉就平时常见到的玉米、小麦、粟米、大豆、瓜种子、小米、稻谷看了那么多,也没买什么,因为她发现这里没有她要买的种子。具体买什么种子她也还不清楚,总之不是这些其中的某一个,至少是稀有的物种。再一个,买了这些,到时也不好给周氏说银子哪来的。还是暂时不买吧。出来,也近大中午,日头对着人晒,边想找个地方歇歇脚。不远处有间茶馆。里面闹闹腾的。时不时传来一阵叫好声。“葫芦茶馆?”感觉蛮有趣的,带着苗苗走进去歇个脚。进去大厅,“客官,欢迎来葫芦茶馆捧场!这边请嘞!”被小二招呼到一个靠窗边桌前坐下,“好!”一阵欢呼声,原来闹腾是大伙正在听说书先生讲故事。正中间的大厅都被听书的人围坐满了。说的是当年丝国与凤蓝国战乱之事。“话说那丝国的花将军之女在二房妹妹设计抢了她的夫婿之后,也是彻底伤透了心,一气之下解除婚约,辞了家人隐姓埋名两耳不闻窗外事专心研习武学,在她告别父亲颜将军后,换上男装去了,从此路人不识女真容“然这位花小姐女扮男装,以花灿之名入掘轮国的武学名派陨星阁习武!与前来拜师学艺的凤蓝国的凤倾城一见如故,称兄道弟,无忧无虑,共习功法”掘轮国是在东璃国东南方比较遥远的一个海岛国家,这个国家以习武为主,不参加任何国家的战争,但由于人人习武,因此,也没有其他国家敢觊觎。“许多其他国家也会派自己的人过去习武,陨星阁会根据慧根收弟子,不问来处,没有歧视,因此,掘轮国在这些国家里地位挺高”“花灿性格开朗,活泼,与凤倾城度过了一段十分美好的时光。两人上山采兰花,捉鱼,咳逛妓院,除恶扬善好不快活”“两人即使师兄亦是知己,凤倾城对这位师弟早已是五体投地,佩服且倾心不已,对旁个女子再无兴趣!奈何两人居于男儿之身,一直麻痹自己,逃避现实。”“然平静的日子没过一年,便起了战事,且花将军战死沙场,花灿回国,恢复女儿身,从此世上再无花灿,只是又多了位史上唯一一位一品封侯女性枭雄将军。”“没多久凤蓝国战事告急,凤倾城也回到了凤蓝国,两人再次见面已然死敌,且凤倾城也是第一次见她女装模样,经过几次大战过后,他便成为了现在鼎鼎大名的凤蓝国战神!”那说书人拿起茶碗,大口喝了口茶!“继续啊,柳先生。”“快,快!接着说!丝国跟东璃国到底怎么交战的?”“是啊,花将军怎么死了?”“想听详细,请听我下回分解!”“嗨!”骆枳儿一时也被吸引,听的起劲,可为什么一提起花灿时,眼里酸酸涩涩的?花灿?一双熟悉的眸子一闪而过,脑海中那人与那日在山上遇到取熊胆的人似曾相识。不可能。摇摇脑袋,喝一口茶水,忍住心里那拥堵!他凤倾城与她李夕儿何干?真是听别人的故事,酸自己眼睛。二楼雅间,一绝色倾城男子,一袭云缎锦衣,凤目微眯听到说书先生动情之处捂住胸口,难掩贵气风流,眸子深邃似乎在回忆着什么说书先生说完书后,一个身形窈窕的歌女上台开始凄凄戚戚的弹唱起琵琶语。骆枳儿喝了口茶,眯起眸子,手指跟着节奏在桌上一下两下的敲着头微微上下晃动,不紧不慢的听着。这时楼上下来一位十七八岁的男子,乌发随意束起,素色长袍,五官俊美,手持折扇,难掩贵气。由于这主仆二人尤其是那位主子气质绝佳,引起了大伙的注意。男子目光却落在了窗边那个身体块头比较大的,正惬意的倚靠在窗边闭目睡觉的胖妇人身上!“娘亲,这个曲儿听起来怎么心里揪着呢!就像女子在哭泣呢喃一般。”苗苗道,眼里还有点亮晶晶的小泪花。骆枳儿听到小丫头脆生生的嗓音,睁开眼睛,“哟,不错嘛,苗苗竟然能听出幽幽怨怨的感觉。”“苗苗若想知道为什么,那就快快长大,到时候再来听你就理解拉。”“哦。”“娘的宝贝,怎么还眼泪汪汪的,小可怜见得,来,娘亲给擦擦。”苗苗起身过去,骆枳儿拿袖子给她抹抹。“骆娘子,好兴致!”刚才眯着眸子,脸圆圆的,还以为她睡着了呢!骆枳儿抬眸一看,除恶六姐妹,“东家?怎么是你呀?”夜北耀眼里还有点温意,脸色突变酱紫色,眼神也变了骆枳儿感觉不对!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立马改口,“东家,你也来喝茶听曲吗?”真是冤家路窄。刚才去交货,东家不在,她直接跟朱掌柜交接的。她还说不用跟大领导交流,骆枳儿连忙站了起来,标准的礼节迎他,“不知东家在此,有失远迎,小妇真是罪过罪过”夜北耀刻薄的眼神盯看她,语气也刻薄:“骆娘子,听说你整日忙的神龙不见首尾,今日竟然有此等闲情雅致来喝茶?”骆枳儿连忙道,“不是的,我今日来给酒楼送货,外面日头毒,苗苗走的有点累了,特带她进来坐坐的。”哪有神龙不见首尾,送货她可没有迟到过。难道是姚师傅那日来她说等会要去捉黄鳝,他就误传了?赶紧解释。夜北耀看了眼苗苗,微微点头道,“原来如此!”夜北耀说完便要离开,他也没有要了解的,就是随口一问。骆枳儿一愣,这么快?不过她也晓得,以他的身份能过来给她打个招呼,那就是看的起她了!“东家,小妇人可否请你喝杯茶?”身后响起声音,邀请他喝茶。男人停下,转过疑惑看她,“嗯?”“呵呵!就想请您喝个茶!”抓抓耳朵根。“好吧!”夜北耀勉为其难的甩了甩一摆坐了下来,看她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骆枳儿朝小二虎声虎气的喊了声“小二,快上一壶碧螺春!”“好嘞!”夜北耀轻蔑的盯着她看了半晌骆枳儿有点局促,这个臭小汁,有这么看长辈的吗?“说吧,有何事要求本公子?”“呵呵!公子说笑了!”“真的没有事相求吗?那本公子走了!”“不,有事,有事!”男人好笑的看她一眼,就知如此的表情!骆枳儿略带尴尬,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道,“东家,你是不是认识江南红福泰的人啊?”她没有问认识吗?而是用是不是?脑子转的挺快吗!“怎么?有何指教?”男人淡淡道。身上散发出这个年纪不应该有的威严!“东家,我知道上回我能出来都是拖了您老人家的福,我还来麻烦你,也是实在没有办法,找不到门路了!”骆枳儿知道,按照官府办事,定是要走正常流程,她其实应该如李三毛、李大强他们一般受到关押很多日,结了案后,判定。可是她能平安无事的出来,不仅是他们跟衙门走关系,衙门怎么能轻易松口?这可关系到江南红福泰,所以她猜测很有可能的是红福泰那边松口,才放了她这么个无关紧要的人。那他们为什么愿意松口?必然是夜北耀从中周旋,除了他没别人,因此,她断定夜北耀一定跟红福泰的人认识。“嗯,你继续”瞧着胖墩墩的,脑子还挺好使!“那个,能不能让我见见红福泰的人?”夜北耀眼神一闪,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思绪半刻,“我为什么要这么做?”骆枳儿深呼吸一下,“因为我可以拯救你誉满楼于水火之中!”“呵呵,就凭你那几个菜方子吗?”男人冷笑!骆枳儿压低声音,用他们才能听见的声音道,“我那几个菜方子的确不行,不过我可不仅仅就几个菜方子,我的菜方子至少几十上百个,甚至还在研发新品,且每道菜都是美味佳肴!”男人沉默不语,看着她。内心早已风起云涌,上百道?她到底还有多少他不知道的?不是只是一个爱吃的农村胖妇人吗?“怎么样?要不要考虑?”:()良田宝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