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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孟幼卿便坐着马车回了孟府。
如诗如画一早便在门外候着,见自家姑娘回来立即迎上前去。
如诗眼尖,一下便发现了孟幼卿衣物的异样。
凑上前轻嗅,身上的香味亦如往常用的不同。
她低声对孟幼卿道:“姑娘,咱们快些回兰亭轩吧。”
孟幼卿点头:“嗯。”
回了兰亭轩后孟幼卿将自己从头到脚梳洗了一番。
今日那尸首腐烂的味道实在难闻,又在屋中待了许久……
洗净身子后孟幼卿唤如画去库房取了瓶金疮药和丹参羊脂膏,说是在外头摔了一跤,膝盖破了个口子。
如画将药拿来后便由如诗替她上药。
孟幼卿照着镜子,只见耳垂处的擦伤结了块血痂,不仔细看倒发觉不了。
可掀开衣领,却露出来一条青紫还渗着血珠的伤痕。
如诗如画虽知晓今日姑娘去做了何事,却还是吓了一跳。
如画捂住嘴,生怕自己惊叫出声。
如诗一言不发,颤着手替孟幼卿上着药,而后替她藏好了伤痕。
一切事务完了,孟幼卿也疲乏,便点了盏安神香,灭了烛火要睡下。
如诗如画退出去,留孟幼卿在里头休息。
她躺在床上,困倦立即席卷而来,沉沉睡去。
这一觉睡得不舒坦,她做了个梦,梦见了自己八岁时发生的事。
……
秋,本是个好季节,丰收。
那年孟幼卿八岁,随母亲回苏州的庄子探亲,只因出庄子买了串糖葫芦,年幼的她连带如诗如画一道被人绑了去。
绑她们的是孟书达在外有过节之人的手下,具体是谁孟幼卿不清楚。
那日她醒来时便是口中塞着馊了的破布,五花大绑在一不见天日的屋子里,关她们的是个略微逼仄的铁笼,门上还绕着好几圈铁链。
是平日里专门装狗的那种。
孟幼卿从未经历过这些,却也明白自己只是叫人绑了。
但她人小胆大,遇见这事不哭,但闹。
醒来便一直以身躯撞击铁笼,口中发着嗯嗯呜呜的声响。
屋外有人守着,听见里头动静,便开门进来。
突如其来的光线照得孟幼卿有些晃眼,却也见得来人是一带刀男子。
他狠狠踹了下铁笼,震得铁链叮当响。
“臭小鬼,安静些,不然现在便要了你的命!”说着还抽出刀来威胁孟幼卿。
一旁才才醒来的如诗如画吓得小声啜泣,两人挨在一块。
孟幼卿见了刀有些怕,但依旧抗议着。
那男子被吵得烦,掏出钥匙便打开铁笼,进来给了孟幼卿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