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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山真难爬……
小心翼翼地踩在光洁如镜的山路上,姜契再次滑倒在地,甚至有下滑的趋势,皱着眉又沉默地爬起来。
不论是花山还是镜山都非常陡峭,很多地方几乎呈直上直下之势,平整如削。
但花山还有植物可以抓握,尚不算太难爬,而镜山的山石却如真正的镜子一般,光滑得难以踏足。
不如说,整座镜山,就是一面巨大无垠的镜子。
还好谢卿上……不,谢挚。
还好谢挚没有在这座镜山上。
姜契默默地想。
她在那边,应该上山会比较容易稳当吧?
在镜山上,一切神通法宝都好像忽然失去了效用,修为也不管用,使得攀登者变成了普通的凡人,姜契只能依靠纯粹的步力艰难行进,大颗的汗珠在她眉间滴落。
不知摔倒了第几次,皇女终于精疲力尽。
她浑身的肌肉都酸痛无比,撑着地面挣扎了一下,试图重新起身,却没能站起来。
只好这样趴着稍微休息一会,等到恢复体力之后再继续爬了……
姜契勉强压下心中的郁气,贴在镜子般反着光的冰凉地面上闭目养神,让自己稍得冷静清醒。
她思绪极繁乱,一时想到已经变成一具具冰冷尸体的同伴们,一时想到满脸满身深紫纹路的宋念瓷等人,一时想到诡异而又可怖的玫瑰菌人,一时怀疑起来自己在这茫茫世界当中是不是也只是一只虫子,一时又想到谢挚——那个傻乎乎的西荒蛮女,好像永远都那么真诚热烈,勇往直前。
谢挚跟她长这么大以来遇到的人们不一样,跟中州的任何一个人,也都不一样。
她是个……奇怪的人。
但有时候又挺可爱的。
姜契按了按自己的胸口,有些困惑。
……为什么,在封闭呼吸的情况下,她的心脏还会忽然猛跳一下?
她又想到——若能活着走出这危机重重的神墓,母皇再为她指婚谢挚的话,她或许也不会像之前一样抵触。
在姜契不知不觉之间,她紧贴着的镜面上缓缓浮现出一个眉目俊逸的少女——正是姜契自己。
如投石入湖,水面激起一圈圈的波纹,最终再缓缓恢复宁静一般,镜子表面之上颤动不已,再慢慢平静下来,倒映出的少女一点一点变得清晰凝实。
这少女与姜契的模样相貌竟是分毫不差,宛若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般。
姜契闭目沉思,不知想到了什么,神情十分柔和,镜子里的少女也唇角微翘;姜契的脸上有一点缓缓滑落,在与她一模一样的地方,镜子里的少女也淌了汗。
姜契忽然睁开了眼,那镜中的少女却没料到她有这突然的一睁眼,还闭着眼睛,在镜面里思索着什么。
……这不是她的倒影。
有那么一瞬间,姜契从脊背一直寒透到了脚心,连灵魂都在战栗发毛,她怔怔地盯着眼前的倒影,面色苍白,一动也不能动。
这是另外一个人。
终于还是理智占据了上风,皇女从恐惧中极快地清醒过来,挥拳欲将镜面击碎——
“嘭!”
传来一声沉闷的声响,却不是镜子碎裂的脆音。
镜子里的少女睁开了眼睛,伸手接住了皇女的这一拳,眼里甚至还含着一抹笑意。
“……你不是我,”姜契听到自己的声音又干又涩,甚至还有细微的颤抖。
“你是谁?”
那与她容貌一模一样的少女在镜面里愉快地笑了起来,像是从未活动过四肢一般,左右伸展了一下身体,发出一阵“咔咔”的声响。
而后,她朝皇女缓缓伸出了手臂。
镜子与现实世界的界限被打破了,少女的手伸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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