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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还是头晕目眩……这是为什么?
她觉得自己好像陷入了一个黏稠的黑色泥沼里,想挣扎而不能脱身,正在一点一点地往下沉,口鼻都被堵满了泥。
谢挚扶着墙,勉强走到房内的铜镜前,凝神端详自己的外貌。
好奇怪……
对着镜子,她怔忪许久不能回神,无意识地抚摸上自己的面容,指尖一一划过眉眼鼻唇。
镜子里赫然是一个极美丽的年轻女人,眼若点漆,唇红而润,顾盼生辉,明媚而又娇艳。
再往下看,则是已经彻底发育成熟的女性身段,曲线起伏有致,分外动人。
这是二十岁的谢挚。
……她什么时候忽然长这么大了呢?
谢挚隐隐约约地觉得,自己好像不应该是这样。但她又应该是什么样呢?
但这些事情不能深思,一旦谢挚开始思索,她就头痛欲裂,不论她怎样极力回忆,脑海中还是一片不知所措的空荡茫然。
谢挚只得呆坐在椅子上,捏着膝盖发愣。
什么都想不起来。
忽然,她眼神一动,看到了镜子右下角处似有一点污迹,于是本能地去俯身擦拭。
凑近一看,谢挚却僵在了原地。
她感到一股冰寒的凉气正在后背上摇曳升起。
那不是什么污迹,而是两个写得极小极小的字。
——陷阱!
谢挚的脸色在一瞬间变得苍白下去,手指颤抖不止。
她认得这字。
这是她自己的笔迹。
到底在什么时候,她在镜子上写下了这两个字?!她完全没有印象!
一只手从谢挚身后毫无征兆地伸出来,轻轻地捂住了她的眼睛,谢挚几乎被吓得跳了起来,惊叫就含在喉咙里:
“啊……!”
云清池自后面揽住了谢挚的腰,低下身子,细细亲吻谢挚的耳廓,深情而又温柔:“在看什么,小挚?”
这明明是十分令人面红耳赤的缠绵亲吻,但谢挚却浑身僵硬。
宗主掐住了她的腰身,令她只能被禁锢在女人的怀里,丝毫动弹不得。
疼。
而且危险。
在面前的镜子中,谢挚看到女人低首吻上自己的脖颈,发上佩戴的碧珠摇来晃去。
而镜子上那两个警示般的小字不知何时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谢挚做的一场梦一般。
或者只是幻觉……?
“只看我,好不好?不要看别的东西,嗯?你忘记我之前跟你说过的话了吗?”宗主吻着她说。
云清池手下一用力,便将自己年轻的妻子抱了起来,往床边走去。
“你不乖,小挚……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你不该乱跑,惹我生气。”
谢挚被她毫不怜惜地扔在床上,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便被宗主捏住了下巴,迫使她抬头承受女人审视的目光。
那并不像看待爱侣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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