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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流鼻血!
何繁吓一跳,轻抬住他的下巴,指挥他仰头。
高慎尴尬地被何繁带着走进卫生间。
何繁把手打湿,在他额头跟后颈拍冷水,直到鼻血止住,高慎将脸洗干净,无言以对。
“你怎么了?”何繁的表情是真困惑,探究地盯着他的脸。
高慎回避地伸了个懒腰,露出一截精瘦的腰杆。
“没什么,睡不好,上火了。”
他微微咳嗽着,坐回到沙发上,拔了根烟,又收起了,嗓子冒烟,说话很费劲,他是真的上火了,五个月没睡好,最近更是心力交瘁,前脚刚结识丈母娘,后脚女友就纵欲过度腰疼了,昨晚还以为复合有望,今天就听说要嫁人。
大起大落,大开大合,不着急上火,那得是大石头!
何繁多少知道他感冒出现前兆是什么样子,说:“重复感冒很难缠,你不当心,早些去医院看看吧。”
同时看眼表,说三点了。关心之中夹着逐客令。
高慎心想你平白锁我两小时,想撵我走就撵的吗?
“附近有医院吗?”他问。
其实早就打算去开点药了,忙着剪片子跟追何繁,一推再推。
何繁说:“出大门后,直走三个红灯右拐就是。”
“那挺近,你陪我去一下吧,正好没吃饭,方便抽血化验。”
“早饭还是中饭?”
“都没有。”
何繁瞠视,丢下他去弄吃的,简单的蛋花汤,上面洒点绿油油的海苔和芫荽、滴两滴香油,高慎吃得喷香,去到医院已经四点钟,高慎的车上有棒球帽和一包没拆封的口罩,俩人武装起来进去了。
简单检查了一下,大夫说先开一些消炎止咳的。
江曲打来电话,高慎没接,但紧接着就又打了进来,一般这种情况是十万火急之事,高慎看看只剩开药了,便跟大夫招呼一声出外面接电话。
何繁等着大夫开药,随口问说高慎的咳嗽持续够一个多月了,会不会形成慢性的。
老大夫说:“他是不是工作挺忙?压力挺大?感觉他这个咳嗽带点‘痨’症。”
何繁一听痨字,担心起来,高慎有过七天不睡觉赶片子的时候,平时出差,为了追求作品效果也总是搞得这伤那病的,还没时间休养。
“那您看他要不要明天过来再化验一下其他指标呢?”
“那倒也不用,或者我再加一味安神的吧,你去问问他,最近工作量大不大,还有,性生活频繁不频繁,年轻人最容易在这两个指标上出现碰撞。”
何繁一点没尴尬,正经事情上,她比谁都认真,匆匆出去找高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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