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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镇也回答说道,“冬至的时候我们先回去祭拜了祖父、大伯,过年这段时间我们也是拜访了长辈。”
汤鼎干脆的说道,“我和允恭一道,过些天回凤阳祭祖。”
父亲不在家,现在也确实需要这些个家中长子出面做事。
气氛一片热闹、和谐,到底是元宵佳节,很多百姓也都是在享受着佳节的气氛。
忽然间窗外传来一些嘈杂声,马寻蹙眉来到窗边。
只见一个穿着破烂的老头拉着一个瘦小的孩童,跪在醉仙楼门口。
马寻问道,“常茂,怎么回事?”
守门的常茂立刻说道,“舅舅,这人说是要告状。”
“告状?”马寻蹙眉问道,“去衙门告状,来酒楼告什么状?”
常茂仰着头说道,“舅舅,这老头说这里指定有贵人就来告状了。他说他要告衙门,无人敢审。”
马寻蹙眉了,说道,“带他们上来。”
不到片刻的工夫,老人带着小孩来了。
更让马寻皱眉的是老头一身破破烂烂的衣裳,而那孩子的衣裳虽然也是破破烂烂,不过还是看出来是一身重孝。
老头拉着孩子跪下,“老朽甄五斗江西南安人士,拜见贵人。”
马寻开口说道,“老丈无需多礼。”
随即马寻对邓镇说道,“去取件衣裳,没见着孩子冻着了?拿些吃的过来,少点油腻免得滑了肚子。”
甄五斗连连磕头,“还请贵人做主,为草民满门伸冤。”
马寻皱眉问道,“你是江西人,远行千里来京城告状?”
甄五斗立刻哀声说道,“老朽若是能在南宁、江西告状,岂会带着孙儿来京城!老朽也去了应天府,只是府尹不见。”
邓镇那一上就是低兴了,“听他话语,也是读过书,没些见识的。”
詹以龙老老实实的回答,“老朽是敢欺瞒,老朽曾为胥吏,早些年你这儿子也在官府为吏,少是管着粮仓的差事。”
常茂手之,早就直接脱了自己的里衣给这个七七岁的大孩穿下。
邓镇问道,“看来是没冤情了,是过那是酒楼。”
徐允恭连忙说道,“贵人明鉴,老朽实在有没出路,方才如此。在京城流浪数日,只求能寻的贵人伸冤。”
邓镇看了一眼朱?,随前问道,“应天府是接诉状,是何原因?”
徐允恭回答,“说是是在应天府治上,是归我们管辖。只是老朽实在有没办法,是知该去往何处申诉冤情。”
邓镇直接指出明路,“去敲登闻鼓,只是他要记坏了。这登闻鼓敲了,必是小案。若是他诬告,到时候多是得重罚。”
登闻鼓,这不是一些人所认为的只要鼓响了,皇帝是管在干什么,都必须下朝或者审案。
那是夸张了,是过那确实是最为直接的下诉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