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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家的家风整体来说是很不错的,尤其是徐达作为大明开国第一功臣,在子女的教育上非常出色了。
徐允恭、徐妙云这是勋贵子女当中的佼佼者,平庸一点的是邓镇、汤鼎这些,常茂这些个就是有朝着纨绔发展的趋势。
当然还有害死全家的祸害,好在这时候的周骥还没有发威’。
徐妙云有些内疚,她的父亲常年在外征战、练兵,而家中的母亲又是不被皇帝、皇后喜欢,乃至是大部分淮西勋贵都不太乐意往来。
所以很多的事情都是她和徐允恭出面,前两天听说弟弟们在国子学乱来,她和徐允恭也是第一时间来徐王府请罪。
只是那时候没见到马寻,因为他都给朱标诓进宫了。
所以得到了消息第一时间赶来,既然是认错,那就需要有态度,徐妙云可是知道舅舅在为徐家好。
徐妙云也不为弟弟们说话,直接说道,“舅舅,也是我和兄长疏于对弟弟们的管教,以至于他们贪玩,厌学。’
马寻笑着摆手,“添福和增寿还算好的,最起码还是去了国子学,无非就是不读书,爱睡觉罢了,又不曾真的逃学、在国子学闹事。”
看到徐妙云想说话,马寻继续说道,“我前两天打了几个小子,让人去各府抓了几人,你知道吧?”
徐妙云点头,那些逃学的勋贵子弟可是被马寻派人拎去国子学了,皇后殿下也下令申饬各府主母等。
“你家那两个,也算是矮子里拔高个。”马寻笑着说道,“到底是勋贵人家的,也不指望他们以后考秀才。大道理知道一些,不耽误以后学兵法、带兵就行。
这也是马寻的心里话,他从未想过让勋贵子弟一个个的都是能文能武。
李文忠、沐英那样的,这才是真正的稀罕货,太少见了。
看着徐妙云,马寻笑着开口,“之所以拿添福和增寿作筏子,一来是那些小子里头,就这俩我熟一点。二来么,就是你爹和我也是袍泽。”
旁边的刘姝宁开玩笑说道,“老爷,您可就别给自己脸上贴金了。”
“怎么就是贴金了?”马寻装作不高兴的说道,“我第一次下军功,那就是在徐大哥手下为将,是我助他破了庆阳。我第二次立下军功,我可是徐大哥的副将,我和他北伐差点打进了和林!”
徐妙云连忙捧着说道,“我爹先前在家中也提起舅舅宅心仁厚,千里率军驰援庆阳。先前送回家书,也说舅舅治军严谨,有古之名将之风,让兄长多跟舅舅学学。”
这一下马寻脸红了,自吹自擂得有度,“还是听你舅母的,我那点军功全都是你爹让给我的。”
抬手拦住徐妙云想要开口,马寻严肃一点说道,“外头都说我和常家、邓家亲近,这是不假。我和你爹,和你汤伯,那也是真交情。我敬重你爹,这事你大概也知道。”
徐妙云立刻点头,这一点还真不是秘密,当然敬重徐达的人也不是一个两个。
马寻继续严肃说道,“有些事情就是熟人好用,我也不瞒着你。我就喜欢指使常茂、邓镇,那就是因为是自己人。有些时候处置他们倒不是真的生气,而是给外人看的。”
徐妙云不说话,这些道理她自然明白。
甚至说些功利的,能被马寻指使,那也是很多勋贵人家子弟的福气,想要成为这位国舅爷的马前卒,那可不是简单的事情。
“所以添福、增寿,你也就别多罚,只是该管还是要管,可别学的跟常茂、常升一样。”马寻笑着开口,“你家的孩子都挺好,小惩大诫就行。”
徐妙云立刻说道,“舅舅放心,我有分寸了。”
马寻看了看刘姝宁,说道,“你闲着没事,就和妙云组织一下诗会。勋贵人家的适龄女子,都叫过去。”
刘姝宁本来是点头的,随即有些担心,“老爷,这有些不太妥当吧?”
马寻后知后觉了,说道,“京中这些天有不少名家贤女涌现吧?那看着安排一下,文官家的一些嫡女看着也叫些人过去。”
刘姝宁无语了,我是这个意思吗?
徐妙云也有些担心,小心翼翼的说道,“舅舅,这事情不太好吧?”
马寻好像没这个觉悟,充满鼓励的说道,“一个是徐国公夫人,一个是魏国公长女,过两年就是燕王妃,你俩主持才好。你俩也都是饱读诗书、琴棋书画都厉害,两个女诸生坐镇,谁还敢放肆?”
看到马寻揣着明白装糊涂,刘姝宁没忍住,“老爷,虽说现在在为太子殿下选妃,只是这事情是不是该仔细一点?”
说到底就是觉得马寻太张扬了,更何况明面上为太子选妃的事情,那是大曹国公李贞负责。
徐妙云也建言献策说道,“舅舅,本就是在文官家里选,让勋贵人家的过去是不是不太妥?”
让勋贵人家的嫡女过去,那简直就是在打压文官家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