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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如此,便不打扰大人了,等药煎好了在下再过来。”
“诶华御医,你之前说今日要去云静寺、我娘上香的地方看看是吗?”
“是的,大人。”
“下午我的身体好些了,陪你一块去。”
“大人事务繁忙,怎可劳烦?”
“我想去云静寺为我娘祈福,盼她能早日康复。”
“如此便依大人所言。”
华飞狐出去了。
他前脚离开,兰鱼后脚就进来了。
单膝跪下,“公子,属下知错。”
“错在哪里?”
“属下错在将华御医带到了书房,更错在府里来了生人,我等却放松了警惕。”
公子早就告诫过他们,无论是对谁,都不能掉以轻心。
“起来吧,这一次也不能怪你们,是我关心则乱了。”
属下有错,杜晚枫会处罚。
可如果一个错误,连他这位主子都没能避免,那他就不会去怪罪底下的人,更多是反思自身。
“公子,那位华御医,没什么问题吧?”
兰鱼很自信,不管多聪明的细作,都无法在自家公子面前掩藏。
“现在还尚未可知。”
杜晚枫告诉兰鱼,他故意将一份未写完的奏折摆放在书案上,让华飞狐看到只言片语。
那份奏折,是关于清泉馆的。如果他真是敌国派来的探子,那对这份奏折定然很感兴趣。
随后杜晚枫还故意打翻茶杯,给华飞狐主动创造机会。
“那公子,华御医的表现过你这关了吗?”
杜晚枫有些遗憾地望着兰鱼,把他看得都不自在了。
“公子,您怎么这么看着我,可是属下说错了什么?”
“仔细想想,这里面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不对劲……”
兰鱼困惑。
这一出不就是公子用来测试华御医的吗?
“你啊,人倒是不笨,就是缺了一点狡猾。”
“让公子失望了。”兰鱼不好意思地笑笑。
“失望倒不至于,就是看你跟了我这么久,还这般实诚,我都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挫败了。”
杜晚枫那可是几岁就被人视为小狐狸、十几岁就被一帮政敌骂骂咧咧痛斥他狡诈多端的存在。
“不说那华飞狐,你家公子我是那种毛手毛脚打翻茶杯、什么事情都写脸上、让人一眼就看穿的人吗?”
“当然不是了!谁不知道公子最沉得住气了!”
“这不就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