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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惊御俯下身细致地用帕子给他擦眼泪,脸上满是餍足的男人一脸笑意,打趣着自己的爱人。
我们十一是水做的吧,怎么这么能哭啊?莫不是还是个小哭包?
这话问得影十一用胳膊把红彤彤的眼睛挡了起来不给他看了。
阿御坏。
他也不想哭的,可是那时候太舒服了
阿御很温柔,只有刚开始的时候不舒服,感觉怪怪的,可之后让他觉得都很好
他也不知道怎么的,就哭出来了。
可能那感受是超出他预想的,就很没出息地哭了
我才不是小哭包。
影十一红着耳尖反驳道,声音还有些哑。
楼惊御失笑,揽着他的后背让他起身靠在自己身上,把他的手臂轻轻拨开继续给他擦眼泪。
知道了知道了,我们十一不爱哭。
他在心里默默补了一句:只爱在床上哭。
影十一这才朝他笑。
楼惊御听他声音不对劲,怕是刚才喊多了,给他倒了杯茶喂他喝。
影十一乖乖就着他的手喝完了一杯茶,睁着湿漉漉的眼睛看楼惊御。
楼惊御明白了,又给他倒了一杯。
这是真渴了。
等喝完这杯,影十一摇了摇头,不要了。
好。
把两个身上稍微擦了擦,楼惊御就带着人去沐浴,等到清洗干净后才用毯子裹着人回来了。
床铺已经收拾干净了,换了新的床单被子,被子刚在火炉旁烘过,躺进去还是暖和的。
楼惊御把人放进被窝,自己躺在了影十一身边,抱着人轻拍他的后背。
累不累?
他将影十一额前碎发拨到耳后,把影十一不知什么时候蹭到脖子后面的平安扣转到了身前。
影十一点点头,又摇摇头。
他是有些累,但也想再和楼惊御说会儿话。
阿御,脂膏
影十一突然想起来,刚才用的脂膏瓶子好像掉下了床,他知道阿御置办的东西一向都是最好的,若是丢了有些浪费。
当时沉浮之中,听到了东西掉在地板上的声音也分不出心神去捞,现在倒是想起来了。
楼惊御屈起手指刮了刮他的鼻尖:倒是心细,我们十一勤俭持家。
影十一往他怀里拱了拱,隔着寝衣的柔软面料去感受楼惊御身上的体温,嗅着他身上雪中春信的香气十分安心。
不用担心,我刚才把东西收回柜子里了。
楼惊御揉了揉他的脑袋。
其实是婢女把东西归置回去的,他知道影十一脸皮薄,才说是自己放回去的。
影十一果然点点头,枕在他胳膊上,眼皮要睁不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