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现如今想把崔玉琅带走轻而易举,但因为听说燕玥要来,他们改变了主意。
父亲在为燕玥效力,房星含自然是知道。
但他跟崔玉琅这种意图改新政,让更多寒门学子科考入仕的举措,不知燕玥会不会赞同。
如果他不赞同,那么就不是一条船。
更重要的是,刚刚崔重口口声声说他自己要当新帝的岳丈,着实是叫房星含和房星玉更加不爽了。
这还没怎么着呢,皇后之位倒是已经被盯上了。
听着就烦,这若是阿绵知道了,不得更烦?
见那兄妹二人脸色都不怎么样,崔玉琅道:“大不了便是以命相搏,这段时间生生死死之事经历的还少吗?已经看淡了。”
他根本就不怕死。
就是此生之意志不能达成,遗憾非常。
他所有的意志皆来自于父亲,若自己也不能完成,那往后百年也不会有人来完成了。
房星含眉头一皱,“哪那么容易就死了?我们生气是因为你那二叔太过贪婪,还未付出便想在旁人那里拿到多少利益。
新帝的后位?也不看看他那女儿有没有那个命!”
崔玉琅这才反应过来,“是听说令妹与他早已定情。”
“你所说的早已定情是有多早?”房星玉忽然问。
崔玉琅愣了一下,“根据传言来分析,得有个三五年之前了把。”
“我家阿绵今年才十六岁,三五年之前她还是个孩子呢。”
房星玉冷面斥责,把崔玉琅也说的没音儿不敢再言语了。
但转念一想,是啊,这传言也未免太夸张了些。
房星含皱了皱眉头,这传言他也不是没听到过,只是知道是假的自然没理会太多。
只不过现如今再一想,这事儿若是传的大江南北都知道,把他们家阿绵形容成什么人了?
想要破除这谣言,都得花个几年的功夫。
“这传言最初是柴珩传的吧?”他问。
房星玉点头,“的确是从蒲州传出来的。不过在洛阳时有一些百姓在说,我问过他们从何处听来的,他们却说是穿着袍服的人在议论,他们路过时听到的。
后来我跟闫寒分别去找,都没有找到。”
在房星含看来,柴珩不具备全国各地传这种传言的本事,他只能在蒲州那里欺压百姓挽回颜面。
他若是有那全国派人散布谣言的本领,一个小小的柴逊岂能困住他?那不早就杀出蒲州了。
所以,这事儿定是另有人借用了这个谣言,添油加醋的散布,目的……如今看来就是中伤阿绵。
不过这传言倒是好像也有污蔑燕玥的成分在,但比重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