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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软的脸颊触到微微粗糙的绷带。
她看了看包得严实整齐的双手。
算了,看在他还记得帮她上药的份上,她就不和他计较了。
不过,他说的“忍了那么久”是什么意思?总不能他那么久之前就喜欢她了吧?
这个念头甫一冒出,祝云时连忙掐了掐自己的脸颊,乍然没把握好力度,痛得她小小惊呼一声。
她在想什么呢,他们作对那么久,谢星照怎么可能在之前就喜欢她?而且梁誉然是两年半前离开的京城,她总不能说,谢星照至少两年半前就喜欢她了吧?!
她当真是睡迷糊了。
祝云时叫来采枝将膝盖上的伤也上药包扎好后,突然想起一桩事。
“对了,你去问问徐奉御,可有医治先天咳疾的法子。”
不过多时,采枝就回来了,手上还抄着一张方子。
“郡主,没想到徐奉御于此道还有些研究呢。瞧,据说这是他祖传的方子。”
祝云时蹭地一下站起来:“太好了,你替我换身衣裳,我们再往张家走一趟。”
采枝叫起来:“郡主,你还要去啊!昨日那个杨娘子那么对你……”
“就是因为她那么对我才要去呢。”
“啊?”
“她不是个坏人,我看她当时的表情也是惊讶愧疚的,我们为何不趁热打铁呢?而且有了这张方子,事情就好办多了。”
采枝见劝不住,只好听话地给祝云时换衣裳。
正佩玉饰时,她突然想起一件事。
“对了郡主,方才徐奉御还问婢子要这方子何用呢。”
祝云时没当一回事,随口问:“你怎么答的?”
“婢子自然没说,只说是宫里一个姐妹家中的小侄女有这病,托婢子来讨问。徐奉御听完后又拉着婢子问那小侄女的情况。”
祝云时察觉到不对劲:“他问这些做什么?”
采枝茫然摇头:“不知道,婢子胡诌说那姐妹是湖广人士,他听完后松了一口气,说什么……”
采枝皱着眉复述:“‘不是同一个人就好。’”
祝云时也听愣了,“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他还给其他年岁小的娘子治过咳疾?”
采枝突然凑近,猜测道:“郡主,您说会不会,徐奉御医治的就是那张小娘子吧?那张小娘子不就是咳疾突然好转了不少么,好得这般快,足见背后那人医术高明。没准给她医治的大夫就是徐奉御!”
“但是能请动徐奉御的人也没几人……”
徐奉御只服务于宫中人,一般的贵女郎君根本寻不到他看诊,亦不合规矩,他今日也是看在采枝是她的贴身大婢女的份上才肯给方子,要请动他更是难上加难了。
看来对方来头不小,莫不是那几个混不吝的世子们?比如霍淮颂!
但他们费这么大劲就为了将锦鸟放进她的竹篓里?这究竟是图什么?
祝云时越想越乱,“算了,先去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