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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多人,愣是没守住他们五百人。
李开看着朱开江,玩味道:“朱县令,叫啊!你怎么不叫了?”
朱开江像摊烂泥般瘫在地上,哆嗦着往墙角缩去,脸上还沾着飞溅的泥土与自己的涕泪:“李......李兵长!是我猪油蒙了心,犬子冒犯您,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您大人有大量,饶我一命!我愿把县令印绶双手奉上,再把家财尽数交予您!”
他颤巍巍地解下腰间印绶,却因手抖直接掉在地上,又慌忙扑过去捡起。
膝盖在砖石上磕得生疼也顾不上,只想将这象征权力的物件塞进李开手里。
“我还有良田千亩、商铺二十间,全都归您!只求您给我留条活路!”
朱开江声音越来越弱,最后近乎呜咽,“您要我做牛做马都行......”
他抬起头,眼中满是乞怜,却迎上李开森冷如刀的目光,到嘴边的求饶瞬间化作牙齿打颤的咯咯声。
“我杀了你的儿子,你不恨我?”李开笑眯眯地问道。
朱开江连忙摇头:“不恨不恨!”
实则朱开江恨李开入骨啊!
但是他敢说吗?自然不敢!
现在他的小命都在李开手里攥着,李开一个不开心,就能像踩死一只蚂蚁一样踩死他!
“朱县令,你屡次害我,又是投毒又是借刀杀人,我若是不杀你,难以服众啊!”李开淡淡说道。
朱开江闻言,连忙说道:“那都是江罗兰出的主意!不关我的事啊!”
“江罗兰是谁?”李开眯着眼睛问道。
朱开江连忙说道:“江罗兰便是那春风楼的老板!”
“哦!原来是他啊!”
春风楼,青山县最大的青楼。
上次李开假装土匪来到青山县,还把这春风楼一把火给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