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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王妃,没事吧?”陈明以为里面出了事,连忙询问。
“无碍。”卫听寒别有深意地看了云音一眼,而后闭眼假寐。
他还不至于和一个女子斤斤计较。
云音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手,她的力气竟然这么大?
一侧的窗户被卫听寒宽厚的脊背遮挡,阳光从另一侧窗户倾洒,给她胸前伸开的五指镀上一层温柔的黄光。
暖阳照射下,云音第一次仔细打量起自己的手,掌心和五指连接处有一层薄茧,虎口处也有老茧蜕皮后留下的痕迹。
她的手心怎会有茧?
云音脑子有些乱,视线落在卫听寒身上,她向他挪了一点。
“嘿嘿,王爷,我不是故意的,快让我看看你有没有受伤。”说着云音就要去扒拉他的衣服。
卫听寒皱起眉头,猛地按住云音在他胸口作乱的手,凝视着她,一字一句道,“云音,孤不和你一般见识。你若再如此,孤就派人把你撵回云府!”
新妇被丈夫赶回门,是一件极为丢脸的事情,卫听寒见她不消停,想要以此威胁她消停一会。
他当真……拿这个女人没有办法,希望这句话能震慑到她吧。
“哦。”
云音面上不情不愿,悻悻缩回手,实际心里盘算起另一件事。
她丢了记忆的事情除了爹娘和贴身婢女茯苓无人知晓,目前她亦不打算告诉卫听寒。
一方面是母亲千叮咛万嘱咐让她谨言慎行,不要轻信于人,另一方面则是她和卫听寒交情不深,姑且算是床友。
本想他若靠谱,向他坦白未尝不可。如今看来,二人竟是朝着怨偶方向发展了。
前些日子为了成婚她忙得晕头转向,今日入宫路上,她看到侍卫手里的兵器,忽地觉得她的手里也该是握着什么东西的。
究竟是什么呢?锦帕?手镯?折扇?
云音想不明白,这份疑惑只能询问母亲和茯苓。
卫听寒看她面上恹恹,眉眼耷拉,神色颇为不自然。
“咳咳——孤只是这样一说,你老老实实的,孤自然不会亏待了你。”
“什么?我没听清楚。”
“没什么!”卫听寒难得示弱,这女人竟然这般蹬鼻子上脸,他甩开袖子扬长而去。
云音陷入自己的思考中,没听见卫听寒说话,等他反应过来,这人已经气急败坏下了马车。
原来已经到摄政王府了。
摄政王府前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家恭恭敬敬地端来脚蹬,看云音的眼神就好像看到了银子,炯炯双目都在放着光。
“王妃安好。老奴是这王府的管事,王妃喊我李炯就好。”
卫听寒站在旁边看着李炯对云音示好,咳了几声,“李伯,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就行。”
和卫听寒这个冷冰块待在一起久了,云音忽然见到一个和蔼热情的人,也跟着开心起来,踩着脚蹬下了马车也和李伯攀谈起来。
二人全然忘记身旁的摄政王。
两人说笑着入了王府,李炯才想起来对卫听寒,“王爷,忘了告诉您了,张老夫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