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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听寒回文熙院后只看到一扇打开的窗户和人去楼空的床铺。
他深吸口气,周齐钰可真是给他找了好夫人,给摄政王府找了个好主母。
王府侍卫森严,他料定云音走不远。
果不其然,当他悠哉地在桌边品茗时,云音灰溜溜地回来了。
“还知道回来。”凉飕飕的视线落在云音身上,云音拢紧衣衫。
“嘿嘿,王爷,这么晚你还没走……你还没睡啊?”
云音一边奉承打招呼,一边往床上躲。
“你觉得孤应该在哪里?”卫听寒将外袍脱下,拿卷兵书走向床头。
他就着刚燃起的烛火倚在床头读书,决意不和云音一般计较。
云音感受到他身上笼罩的热气,向床内挪了几寸,揭过被子蒙起头。
夜凉寂静,屋内唯有烛火毕毕剥剥的声音。
裹成蚕蛹的云音扭动一下腰部,费力转过身,露出一双桃花眼打量着卫听寒。
“又怎么了?”卫听寒揉了揉眉心,他知道身侧人一直未眠,她紊乱的气息就仿佛喷在自己的耳边,手中的兵书一字也看不进去。
“你的手下……”
“方二。”
“哦,那方二他没有误会什么吧?”云音扑棱着双眼,想到刚才卫听寒那般模样暴露在手下面前,也不知道威信日后是否还能立得住。
云音盯着卫听寒,希望能听到可以勉强接受的回答。
不料卫听寒忽地丢下兵书,吹灭烛火,连着云音和她的那一床被子一起按进怀里。
“闭嘴!你还好意思说。这事不许再提!还有,以后你不许再靠近孤。”
云音被他搂在怀里,只能看见他的脖子,闻言下意识白他一眼,“那你现在在干嘛?”
“今天是个例外。”
今天是个例外。
卫听寒又在心里念了几遍。自从认识这女人,他每时都变得很奇怪。
不知何时,怀中人已然睡着,他盯着她看了许久,最终长叹一口气。
明日还是找个巫医瞧瞧吧,瞧瞧这女人是否会些蛊术,否则他怎么被她拿捏得死死的。
翌日一早,云音醒来时卫听寒已经不在,茯苓说是上朝去了。
云音和老夫人说想要在院子里扎个秋千,老夫人当即就招呼李伯忙活起来。
“王妃不用客气,您就是府里的主子,想要什么直接和我们说。我们俩个老家伙啊,就盼着您和王爷和和美美地过好日子。”
张老夫人和蔼地叮嘱云音,李伯一边指挥下人一边不忘附和。
“是啊,这里就是王妃和王爷的家。”
李伯几乎看着卫听寒长大,本以为王爷这辈子都不会娶妻生子。如今这桩婚事虽然是王妃“死皮赖脸”求来的,但是好在王爷似乎不是特别排斥,他也终于看到卫听寒有个归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