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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倒也是,管他呢,咱们吃咱们的知了猴就行——
尚磊笑呵呵的看向外公:“外公,晚上咱们用这个下酒怎么样啊?”
“好啊。”
一听说喝酒,小老头眼晴亮了,“油炸知了猴,好吃得很。”
“磊磊,你別跟他提喝酒,他这脑梗刚好的———”张素芬皱眉,担心老父亲的身体。
“没事的妈,我还打算搞个老鱉做汤,给外公外婆补身体呢,喝点啤酒没啥问题的,你要觉得啤酒不行,就拿我爸藏起来的葡萄酒。”
尚磊说到葡萄酒的时候,自己忽然也想起来,自己种的葡萄也可以酿酒。
哎呀呀,怎么就忘了这茬?!
改天一定得试试。
“行行行,只要你外公高兴,怎么著都行!”
张素芬哪里不知道,儿子一心要给外公外婆亲近呢,从昨天做的那桌酒菜她就看出来了。
儿子那是变著样来啊。
恨不得把家里好吃的全拿出来给二老做了。
果然她没猜错,今天打了半天电话,也没忘记山上的老鱉。
“也不能忘了我外婆啊,老太太,你有啥想吃的没?鱼行不行啊?昨天吃了黑鱼,今天咱们吃稻鱼?怎么样?”
尚磊又凑到外婆身后,一边给老太太捏肩膀,一边问道。
“好好好,你做的饭菜外婆都爱吃。”
老太太眼晴都快笑没了,听到这大外孙说的话,她老人家心都快化了。
於是乎,晚上的时候,尚磊就又整了一桌子菜。
一家子热热闹闹的喝到十点多。
可能是酒助药力,也可能是这次的人参根须之中,蕴含的灵气更为充足了。
外公外婆竟然在半夜凌晨三点开始就有了排病反应。
当晚,二老还是在山上睡的。
山上那么凉快,他们睡在帐篷里居然就开始浑身淌汗,而后腹部开始翻滚的痛。
这种痛不是绞痛和內部有伤或者发炎的那种痛。
而是想要排泄的一种痛感。
而后二老就开始陆续不断的上厕所。
一直到了大天亮才消停。
但是奇怪的是.···
两个年过七十的老人这么折腾一晚上,早上居然不困,也没有往常那种连续腹泻之后的虚脱感。
反而神采奕奕,精神抖数,浑身充满了活力。
唯一有一点不好的是。
二老出了一晚上汗,全身上下黏糊糊的,且还在体表积赞了厚厚的一层泥垢一撮就是一大坨。
那叫一个难受,让人根本忍受不了。
大早上就钻到浴室洗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