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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傢伙,国立现在的手艺,比不上磊子了啊,我看磊子这菜烧的,那是又快又好。”
很多人吃惊。
这並不是恭维话。
尚磊这边的香味飘出来,他们都是闻得到的。
而且利索,速度又快。
就好了。
中午的时候菜少,他们也都在忙,没怎么注意。
现在晚上喝酒摆成席面,烧的菜多,一下子就显出来。
何况还有老尚这个当爸的对比。
“这小子,人家都说看起来样样通的,其实样样本事稀鬆,磊子这会的也太多了。”
村里乡亲都忍不住异。
这小子多年不回村,跟別的上大学的孩子没啥两样啊。
怎么身上会这么多东西,也不知道他从哪学来的?
自家孩子一比,有点失败啊。
工人们则是哈哈笑:“小老板给我们烧席,今天必须得多喝两杯。”
“是,这么好的待遇,必须好好干,不然工钱都不好意思要了。”
“好了好了,大伙可別再夸我了,不然这菜闻著香,待会吃起来难吃,我可就难堪了。”
尚磊已经到了最后一道菜了,嘴上也有了空当说话。
“哈哈,要我看,你不难堪,你爸才难堪呢。”村民们带头笑话。
因为尚国立忙活不过来了,別人越说尚磊快,他就越觉得自己慢,显得手忙脚乱的。
老尚其实一点也不难堪,也並不会手忙脚乱。
儿子出息,他心里很骄傲。
但是气氛到了,他愿意配合大伙捧上一捧自己儿子,情愿自己闹个笑话,也愿意多听別人夸儿子两句。
这建农场,在他看来,就相当於为儿子建新房呢。
不然他也不至於这么重视。
专门大大咧咧的搞这么大场面,又是鸡鸭,又是羊肉,还专门挑了尚磊养的黑鱼。
这时候,听到笑话声,他就配合的手上一抖,瞪大眼晴惊呼:“臥槽,糊了。”
指著周围人道:“刚才谁笑话我最大声,这道菜你吃,不吃不让走。”
眾人顿时笑得更欢。
都说老尚被儿子比下去了,脸上掛不住也就算了,咋还使小性子了?
说笑归说笑,但眾人也都不忘了开始端盘子上桌,把酒菜摆好,冰镇啤酒提出来。
在山下这个土院子,摆上这三大桌,热热闹闹准备吃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