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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二哥你努力挣的东西,我哪有资格嫌弃。”
将带来的东西放在厨房,王铁山一家人就那么走进了王银山的堂屋。
屋内,
得知几人来了,孙秀芳正在泡茶,王大妮和王二妮则是殷勤地拉着几人坐了下来。
一切似乎变了,又好像完全没变,气氛倒是比王铁山来之前想象的场景和谐不少。
也就是几人在堂屋闲聊的时候,熟悉的拐杖声响了起来,随之而来的还有一道颤颤巍巍的声音:
“铁山吗?是铁山来了吗?”
来的人自然是王德功,只是他现在看起来并不太好,原本挺直的腰板如今佝偻得像张拉满的弓,每走一步都要费力地喘息几下。
他那张曾经红光满面的脸如今蜡黄干瘪,眼窝深深地凹陷下去,浑浊的眼球布满血丝。
过去梳得一丝不苟的白发现在乱蓬蓬地支棱着,下巴上的胡茬也参差不齐,显然很久没打理了。
他身上套着件发黄的汗衫,松松垮垮地挂在瘦削的肩膀上,衣襟还沾着几点药渍。
最骇人的是那双曾经能徒手掰开核桃的手——现在枯枝般的手指关节肿大,青筋暴起,握着拐杖的右手还在不受控制地微微发抖。
随着王德功的到来,一股浓郁的中药味扑面而来,想来他应该已经喝了许久的中药。
“铁山?是铁山回来了吗?”
王德功嘶哑的嗓音像砂纸磨过桌面,昏的眼睛在看到王铁山一家子的时候却瞬间亮了起来。
“哎哟,爹,你咋起来了。”
看到王德功自己走出来的瞬间,孙秀芳尖叫着迎了上去,想要扶住眼前这个颤颤巍巍的老人,却发现有一道身影比他更快,直接扶住了刚刚走出房门的王德功。
扶住王德功的人自然是王铁山,之前听说王德功在睡觉,他才没有去打扰,却没想到,王德功竟然循着王铁山的声音找了过来。
看着变化巨大的王德功,王铁山眼眶发红,喉头滚动了几下,千言万语在胸口翻涌,最终化作一声颤抖的呼唤:
“爹您受苦了”
这声“爹“叫得又沉又重,像是从肺腑深处掏出来的,带着积压的思念与心疼。
王德功听到那声久违的“爹”,浑浊的眼睛骤然亮了起来,像是干涸的井里突然涌出清泉。
他颤巍巍地伸出枯瘦的手,一把抓住王铁山的胳膊,指甲几乎要掐进肉里,却又怕弄疼儿子似的赶紧松开。
“好!好!好!”
老人连喊三声,一声比一声洪亮,佝偻的背竟挺直了几分,蜡黄的脸上泛起激动的潮红,
“铁山,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好”
说到这里,王德功的声音突然哽咽,布满老年斑的手不住地颤抖,
“爹做错了事情,没想到你你还肯认我这个老糊涂.”
他说着说着,眼泪顺着皱纹纵横的脸颊滚落,混着鼻涕糊在白的胡茬上。
那双曾经精明锐利的眼睛此刻满是悔恨,目光躲闪着不敢前来探望自己的几人,
只是死死盯着地上某处,仿佛那里写着他犯下的过错。
王铁山见他这样,心中酸涩难当,连忙搀扶着他往主座走去:“爹,您坐下说话。”
待老人坐定,他才低声道:“这件事情不怪您,都是.”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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