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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纱怔了怔,听到门外官兵已在催促,她赶紧进屋将那坠子翻找出来随时携带,其余的话还来不及问,就匆匆被唤出了门。
二位官兵来时走路,回程租了个牛车,钱却算在云纱头上。
云纱心下生气,只尽力克制住了。
牛车无遮,这一路路过村子和农田时,米南村有许多人都瞧见了,一传十十传百,不知传成了什么样。
她试图在路上打听一些更详细的信息,可两位官兵并不会理会她,反而言语轻薄无状,云纱只得藉故身体不适,缩在牛车一角闭目休息,听着他二位闲聊。
或许是当着云纱的面,他们没聊什么关于案件的事,都是一些喝酒吹牛的家常琐事。
抵达县衙时,已日头偏西。
云纱以为会见到赵县丞,谁知根本无人接待她。
那两位官兵将她送到之后就下值了,县衙里空荡荡的,只有堂屋坠着两个不怎么亮的灯笼,在风中摇摇晃晃。
天色逐渐黑了下来,云纱自己找了个椅子坐下,正犹豫能不能试试离开县衙时,忽然来了人。
眼前人身形中等,逆着光而站,叫人看不真切,只觉略有些眼熟。
“谁?”
云纱立刻站起来,问道。
“不认识我了?”
严承秋往前走了两步,眼神怨恨地落在她身上。
云纱心里一颤。
严承秋?……
“骗我是吧?坑了我八十六两银子,害得我吃官司,名声尽毁,你真是好恶毒啊,都说最毒不过妇人心,果然就是你这般的蛇蝎!”
严承秋猛地上前一步,伸手捏住她的下巴。
“才多少日子不见,不会把我忘了吧?”
云纱心底厌恶,偏头后退,甩开他的手。
“严公子请自重。”
“自重?”
严承秋冷笑,“那我自重给你看看。”
云纱慌张绕着桌子跑开:“你要做什么?!”
她试图跑出县衙,可刚跨出大堂,就听见县衙大门关上并落锁的声音。
守门的衙役从黑暗中出来:“小严兄弟,师爷今天没来?”
“我爹有事,今天我替他值班。”
衙役扫了眼云纱,心领神会地笑了声:“既然有人犯,那肯定往地牢里丢啊。”
他从怀里掏出把钥匙扔给他:“给你,明儿还我吧。”
云纱三两步冲上去抓住他,疾言厉色:“这位官差,严承秋并不属于衙署内人,怎可掺手衙内事务?我要见县丞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