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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樱艰难的想要开口。
太后见她这样更觉得可笑了。
“青樱,如果皇上不愿意,谁能逼得了他?他是皇上,是天下之主,要宠幸一个人,不是出自真心,还能是为了什么被迫委屈自已吗?”
“令妃她的家世,有什么值得皇上忌惮的?为何你一直对令妃又那样大的成见,对待皇后和其他人,你只是不忿。对魏嬿婉,却时时欲除之而后快,她到底做了什么?只是遵从旨意成为宫妃,就是大错了吗!”
听到这,青樱立刻回道:“太后娘娘不知,魏嬿婉本来已经有了真心待她之人,她却为了富贵抛弃了他,这样的人,嫔妾以她为耻,有何错处。”
闻言,太后冷嗤一声:“你说的那个人,是那个瘸腿的侍卫吧,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各有选择,哀家不觉得令妃做的有什么不对。那侍卫毫无优点,令妃看不上她,只能证明她没瞎。”
青樱有些激动,太后是不知道凌云彻的好,他是这世上难得的真心人。
可是太后过于敏锐聪慧,她不敢在她面前替凌云彻说话,唯恐太后发现什么,再打杀了凌云彻。
这一回,青樱难得谨慎的又思索了一会儿,终是没有再提及凌云彻什么。
太后继续道:“青樱,令妃受宠,如今她得到的一切,都是皇上给她的。你为什么不敢怨恨皇上,却把责任都推给令妃。同样都是女人,同样都是宫妃,你打压她,维护皇上,又能获得什么?”
青樱不知道自已能获得什么,她以为针对魏嬿婉她就会在宫里寸步难行。
却没想到,这些年来,魏嬿婉过的风生水起,她倒是越发落魄了。
不禁思考起太后的话,她几次三番原谅皇上,每次都为他着想,替他辩解,她到底获得了什么。
看了看她自已现在的处境,青樱想,她大约只落下了一身的伤,和两个不认她的儿女罢了。
情不自禁疑惑起来,她为什么第一眼见到魏嬿婉就心生厌恶呢?
细细想来,她藏在心底里很久的,不为人知的小心思,终于涌现出一点头绪。
她第一次见到魏嬿婉,就被她那蓬勃向上的样子惊住了。
几乎是立刻,她就肯定,这样的人,无论在哪都会大放光彩,她害怕有一日那光芒,会影响了她。
这些诡秘的,她压抑多年的情绪,或许应该称为——嫉妒。
可青樱不愿意承认,她嫉妒魏嬿婉。
她年轻貌美,识趣知礼,上进好学,轻易能得到皇上和凌云彻的喜爱。
她只是向往美好,她想把属于魏嬿婉的这一切都抢走。
她想知道,如果把这些都安在她的身上,是不是她也能有个好结局。
冥冥之中,她感觉到以前是有过有什么契机,她说她要夺走魏嬿婉的一切。
是什么时候来着,她记不清了,这些事太过遥远。就像一条若隐若现的线,让她追溯不到源头。
就听一句话打断了她的思考:“娴贵人,磕头吧。”
青樱被福伽催促着给魏嬿婉的经幡磕头。
眨眼间,她看到了魏嬿婉雪白头发疯癫含恨而终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