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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榕坐在圆凳上百聊无赖,视线左扫右看最终停留在慢条斯理,一根菜叶分三次细嚼慢咽的尉迟景时身上。
她盯着尉迟景时看了一会儿,灼热的视线使得尉迟景时坐立难安,不自觉就加快了进食的速度。
而白黎见他吃得快,布菜的速度也提了起来。
如此循环往复,尉迟景时不出所料地噎到了。
叶榕笑眯眯递上一杯水。
尉迟景时意图接过茶盏,叶榕却未松手,两人指尖相触,他不自觉瑟缩一下。
“我喂你。”
“……”尉迟景时总觉得她有什么阴谋。
他盯着叶榕,偏头凑向她。
叶榕将茶盏靠近尉迟景时嘴唇边缘,往其间倾斜,却又在他要喝到水的那一瞬将茶盏提高了,引得尉迟景时下意识抬下巴张嘴去接水流。
清水徐徐,小半数倒入尉迟景时口中,大多数顺着尉迟景时下巴、途径喉结,隐入胸前衣衫。
等尉迟景时反应过来时,身前湿了一片。
“容十!”尉迟景时拔高声音,他就知道叶榕不安好心!
叶榕假装什么也没发生,提起远处茶壶道:“属下再给您倒一杯?”
她拍打尉迟景时面前衣衫,声音含了几分责怪:“殿下又不是小孩子了,怎么喝水还喝到了身上。”
倒打一耙的本领让尉迟景时目瞪口呆。
“白黎。”他倏地回头,示意白黎带人出去。
白黎收回目光,退出去的同时将殿门阖上,他候在门口,垂头似乎在发呆。
只道是再进去将剩下的残羹冷炙收走时,叶榕覆面掉落在地上,同时还有尉迟景时腰间系带。
白黎将两者捡起,端端正正放在一旁案桌上,心想他或许需要主动去联系一下四皇子或者令贵妃了。
苦涩的中药味袭来,白黎看去,是令贵妃熬制的汤药送来了。眼下即便是那两位在做什么不好的事情,也该停一停了。
白黎敲响房门,耳尖地听到内里有什么东西打落在地,还有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声。
“殿下,该喝药了。”白黎高昂的声音传进房间。
尉迟景时抓住叶榕要缩回的手,蹙眉质问:“你好像一听到外人声音就变得拘谨。”
叶榕觑了一眼他衣襟敞开,袒胸露乳的模样:“你若是不介意让他们看到你这个模样……”
“进来。”
“……”
叶榕话音甚至还未落到地上,尉迟景时就将人喊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