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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榕皮笑肉不笑。有种尉迟景时晚上也让容一守着,否则她多的是办法报复回去。
倒反天罡
针灸一般来说需要患者躺在床上扎针,林沉巳也是如此。
他强硬阻止了好友暗戳戳卖可怜想将叶榕拉上床的举动:“尉迟景时,我是大夫,不是你们用来调节感情的工具。”
叶榕自是求之不得,她道:“林公子说得很对,你好生处理伤势,我门外等你。”
尉迟景时目露怀疑:“当真?”
叶榕觑了他一眼,转身就离去了。
林沉巳一把按住要起身的尉迟景时,突脸道:“如果你不是被下了蛊,我都要怀疑是不是有人用了易容术假扮你。”
“景时,现在的你和我认识的你完全不一样。”
尉迟景时将目光从早已远去,彻底看不见身影的叶榕身上收回。推开怼在自己脸上的林沉巳,道:“哪里不一样?”
“嗯……”林沉巳打开针灸盒子,选取了其中一根三寸针灸针高高举起。日光下,它闪出锋利尖锐的光芒。
“你现在像一只离不开主人的狗。”
尉迟景时脸上的笑僵住:“就知道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林沉巳呵呵笑了一声,他可没有同尉迟景时开玩笑。他一针扎下去,看尉迟景时小腿肌肉陡然颤动起来,心情略微好了一点:“你的腿情况比之前好太多了,景时,你要不要考虑断了令贵妃药?由我接手,五年之内能恢复成正常人的状态。”
尉迟景时怔了一下,苦笑道:“让所有人都知道下任储君是身体有残疾的人吗?”
一旦腿有残缺的事情暴露,遑论五年,五天便会陷入千夫所指的情境之中。
几句话的功夫,林沉巳已经将他腿上扎满了长针。他说话的时候吐出来的气息将针振得簌簌抖动。
“那你要一辈子被令贵妃挟制吗?”林沉巳知道尉迟景时心中自有章程,但还是忍不住劝道,“压制得久了反弹只会更厉害。”
尉迟景时没再接话。
林沉巳见劝不动他,便侧方面打探起叶榕:“我有新的方法解决掉蛊虫,只不过需要容十付出点代价。”
“嗯?”
“剜肉采血引蛊……”林沉巳话还没说完,就被尉迟景时冷然的视线盯得说不下去。
就好似自己是他的杀父仇人一般。
林沉巳面上微微抽搐,他提醒尉迟景时:“容十只是你的手下,在蛊虫之前你与她除了下发命令、完成任务之外再无别的关系。”
“如果换一个人你还会这样护着对方吗?”林沉巳苦口婆心,“对方是存了毁了你的心思,这个蛊虫的作用远远比你想象中的大,想想你和容十之前的关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