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叶榕坐如钟,给自己倒了杯茶水:“这就是你不得不喝药的原因?”
尉迟景时轻嗯一声,他手心已经被汗水湿得黏腻一片。他腿有残疾是个跛子这件事普天之下只有五人知道:令贵妃、林沉巳、容一、白黎和他本人。
现如今多了一个,容十。她侧坐着,半张脸陷入阴影中,尉迟景时看不清她的神情,不确定她心里在想什么,是否也看不起自己残破的身体。
“之前我提醒过你,容十。”尉迟景时将被帛无声撕裂扯断,“知道这件秘密的人必死无疑。”
“不是天生的?”
尉迟景时点头,他若是天生残疾怎么会坐上太子之位?
叶榕思考着,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轻敲桌面,尉迟景时心脏也忽上忽下跟着她的节奏跳动,整个大脑神经也跟着绷起。
风从窗柩吹了进来,拂过尉迟景时凌乱的发梢。他脸颊苍白憔悴,幽瞳静静看着自己腿上密密麻麻的针和狰狞的伤痕,忽而抬起胳膊,伸手触向针灸。
他想自己动手将针灸针拔下来。
叶榕倏地开口,打断了他的动作。
尉迟景时猛地抬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方才听到了什么。
坦白身份
“你说白黎是尉迟璋兰的人?你有什么证据。”尉迟景时虽然这般问着,但结合之前白黎家中地下通道和莫名其妙从另外一家酒楼后院出来,他已经信了七分。
“你要是不信我也没办法。”叶榕说着便起身,迈步逐渐靠近尉迟景时。
她食指虚空敲打,仍旧在思考中。
尉迟景时眉心跳动,直觉叶榕要说出什么他不乐意听的话出来。
叶榕挡住外界阳光,纤细的身影在尉迟景时面前投下一片阴影,他抬头直视叶榕,想知道她到底还有什么比白黎是叛徒的消息更让自己震惊。
叶榕将他两只手控制住:“你先做好心理准备。”
尉迟景时抽动双手,发现她用的力度很大时,心中怦怦直跳,就连肌肤摩擦的快感都压不住心里的紧张。他太阳穴嘣嘣直跳,咽了口唾沫道:“你说。”
“不止白黎是四皇子的人,我也是。”
尉迟景时双眼猛地瞪大,愕异万分,他下意识地挣扎,往后避开叶榕的接触。他忍不住胡思乱想:“我中蛊之事你也参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