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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等来叶榕的回话,忽的被掀开了被子,惊得他慌忙坐起和叶榕抢被子遮住身躯。
“你反应这么大作何……”叶榕看着报废掉的被子,略感可惜。
尉迟景时低头,噢,他穿着里衣呢。
“你以为谁都像你这么不知廉耻吗?”
叶榕听着这话手痒,猛的一抬,打到了尉迟景时嘴巴和下巴。
麻麻的痛感教会尉迟景时做人,他平和了下来,乖乖起床穿衣服,并且伺候着叶榕穿好了衣服。
尉迟景时大掌从叶榕腰间划过,即便这腰带之下藏了不少暗器,她的腰也极细,好似两掌就能握过来。
虽然心里想法早已翻飞不知去向,但尉迟景时嘴上仍忍不住说道:“暗卫服和男子日常衣衫是差不多的,你怎么不会穿?”
想到昨日尉迟景时签下的丧权条约,叶榕直言不违道:“就是想看看你这矜贵的太子殿下伺候人的模样,不行吗?”
行,有什么不行的。
两人极快速的用完早膳上了马车,车夫还是白黎,他们仿若未看到白黎一般。
到了宫门口,尉迟景时率先下了马车,转身朝着刚掀开马车帘子的叶榕伸手。
叶榕嘴角抽搐,转身避开他从另外一侧跃了下去。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一只黑猫跳了出来,刚好落在叶榕落脚的地方。
为了防止猫被自己一脚踩死,叶榕只得往前跨去。
这一跨,就跨出了事情。
她砰的一声和来人撞到了一起。叶榕摸着好似已经撞起包的额头看向来人,有些无言以对。
是尉迟璋兰。
他是故意的。
尉迟璋兰也捂着额头,好似初见叶榕一样,呵斥她:“你走路不看人吗?”
“小黑,回来。”尉迟璋兰弯腰要去抱猫,那猫却呈戒备状态,弓起背,冲着他发出警告声。
“瞧瞧你把小黑吓成了什么样子。”尉迟璋兰埋怨她一句,继而不顾众大臣视线,大庭广众之下弯腰蹲身,去安抚哄猫。
叶榕看着这一幕,不由想起来记忆里那只小黑猫。
兄友弟恭
尉迟璋兰轻哄小猫,而后伸手触摸对方。
毫无意外的,他的手被抓出三道血痕。
叶榕诧异,很少有小猫会对自己的主人下如此狠手。它这个力度,不像是自己惊着了它,反倒像是尉迟璋兰做了什么令猫害怕的事情。
“殿下,您受伤了!”身后的奴才瞧见了主子受伤,吓得脸色苍白,嘴唇抖动,手忙脚乱的拿出药箱上前。
尉迟璋兰看着手背上的划痕,无所谓的甩了一下,指尖的血飞落到了奴才浅灰色的衣服上,他被吓得快要哭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