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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仄自从坐了了太监总管的位置,每日撒的谎是数不胜数,可这次还是头一遭说一个狗听了都摇头的谎话。
能在朝堂之上带奴才伺候的人,除了皇帝再无二人。
太子尉迟景时这是头一遭。
周边大臣竖起了耳朵,细细聆听着刘仄所说之话。他们砸吧着嘴,眼神交流起来,无声下注打赌太子会不会把这位侍卫带上朝堂。
叶榕本欲抽手拒绝,胳膊却被尉迟景时拽住了。
“父皇如此关心,我怎么好意思真的带奴才上殿,这于理不合。”
刘仄道:“殿下莫要推辞,这是陛下的决定,无人会说些什么。”
话落,他瞧了一眼周边自以为很隐蔽,实则已经快贴上来偷听他们讲话的众多大臣。
尉迟景时抓着叶榕的小臂,两人暗自较着劲儿,最后是以小猫一声低吼警告的叫声打断他的固执想法。
尉迟璋兰从身后而来,直上大殿。
“在门口等我,哪里也不许去。”尉迟景时匆匆撂下这一句话,对着尉迟璋兰道,“四弟不若扶我一把?”
尉迟璋兰脚已经踏过门槛,听尉迟景时这般请求自己时,收回了脚。
转身看着他虚虚抬起等着自己搀扶的胳膊,尉迟璋兰面上挂起虚假的笑:“哥哥受了伤,我确实是该扶一把的。”
“没了这位侍从,哥哥怕是站不了几分钟就会摔倒在地上吧。”
尉迟景时面不改色:“那就劳烦你多扶我一段时间了。”
尉迟璋兰看着站立在一侧,笑眯眯等待着‘兄友弟恭’场景的刘仄,从喉间发出一抹轻笑,走上前,稳稳的扶住了尉迟景时,两人挨的挤进。
尉迟璋兰道:“哪儿算得上劳烦,这不是应该的吗。”
两人相携上前,尉迟璋兰往尉迟景时身上凑着,一如尉迟景时往叶榕身上凑。
只要尉迟景时表现出一点不耐烦,他就道:“难道一介奴才都能比我和哥哥亲?”
尉迟景时被这句话恶心到了,他侧过头,不想再同尉迟璋兰多说一个字。
临到跨过门槛时,尉迟璋兰突然撤了手。
尉迟景时身形摇摆,幸好他早就对尉迟璋兰有防备,在他松手的一刻就扶住了门框。他跨过门槛,似笑非笑道:“四弟头脑简单,瞧瞧这腿一动手就不能动,不若让令贵妃请个太医给你看看这是什么毛病?”
两人针尖对麦芒的模样让刘仄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