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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要让……
“把你脑子里想的那些东西全倒出去。”闻煜一见她站着不说话,面色有些阴沉,就知道叶榕心里没想自己的好。
“你看我像是你心里想的那种人吗?”
叶榕张口便要说那点不像?就见闻煜两脚蹬了鞋,褪下外面的衣衫,穿着中衣把自己裹到了鸳鸯被中。他不停蛄蛹着,将床榻上铺满的花瓣拱了一地。
一边往床榻里面拱,他一边嘟囔着:“鸳鸯什么鸳鸯,不知道鸳鸯最是三心二意吗?繁殖季节另一半死了,它下一秒就去寻新的配偶了,就算不死,人家一个繁殖季节也有可能去寻好几个配偶,一群读书人,就知道瞎写瞎比喻,一点儿都不知道尊重现实。”
叶榕听着,额上划下三道黑线:“闻煜,你给我下来。”她已经快不能直视鸳鸯了。
“鸳鸯是一种意向,一种寄托,哪儿有你说得那么恶心,你没事儿多去读读书吧,别当文盲。”
见叶榕关注点成功被自己带偏,闻煜心中暗自点头,面上却没有显露出半分:“我哪句话说错了吗?你要是嫌我是文盲,你亲自教我读书。”
叶榕嘴下毫不留情:“你要是叫我一声娘亲,或许我会考虑一下。”
“叶榕!”
闻煜倏地提高音量,叶榕正以为是自己惹怒了他时,就见他阖上了眼:“如果你喜欢我在床上这么喊你的话,也不是不行。”
叶榕手握成拳,额上青筋暴起。这还是她第一次说不过别人。
“你躺在这里是要做什么?”这婚床可是父亲特意叮嘱春晓,不要放那些红枣、花生、桂圆、莲子,不求那些不好的寓意,改放了当下时节的花瓣。
眼下倒好,她还没享受到,全被闻煜嚯嚯到地上了。
闻煜死猪不怕开水烫:“我是来加入这个大家庭的,不是来破坏的。”
“你花烛你的夜,我睡我的,你们不必管我。”
说话间,他语气变得有些虚无缥缈,隐隐约约带着些奇怪的喘息。
一个诡异的想法从叶榕脑子里闪过:“你该不会是在这房间点什么奇怪的香了吧?”
“不对,你是吃了什么东西才进来的?”
闻煜裹着自己,头直摇:“没有,你想多了,那些助情香没一点用。”亏他还用了大价钱从杳妃那里购买的,除了身上热一点,呼吸都是热的外,也没有别的症状了。
也不知道庆长帝到底是怎么上的杳妃的当,等回去他一定要去告一状。
叶榕无语。他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没用你怎么知道它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