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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叶榕嫌弃地把手挪开,转瞬离自己一丈远,他哼了一声,快速吃完饭,紧接着就含含糊糊贴往叶榕身上。
雨仍旧淅淅沥沥地下着,风越来越小,夏日的烦闷彻底被带走,秋意此时便可窥见一角。
夜至,月明星稀。
整个宅邸除了必点的转角路廊亭灯,几乎都灭了。
顾沅在院中走来走去,最终仍旧是顺了内心所想,走到了后院女宅住所。
望着已经灭掉烛火的院落,脑中思绪繁复。
随侍见他驻足停留在夫人院落之外久久不进去,忍不住问出声:“公子,你是想和夫人住一起吗?那为何先前不直接将咱的东西也挪进去?”
“您二人是夫妻,总不会一直分居而憩吧。”
顾沅收回视线,抬步往自己所住的二进院而去:“忘了先前老师与我所言吗,表面夫妻而已。”
随侍抬头望去,月色之下,公子神情冰冷无情。
他陪同公子近十年了,不能说十分了解公子,也能了解个七八分,公子明明是生气了。
可公子在气什么,他着实有些看不懂。
顾沅挥停随侍举伞跟随,孤身入了雨夜。漫步走回自己院落,倒也想明白了这些时日自己心绪不宁是为何。
是他着了魔了。
原先说好了他入赘便是只照顾师父之女,怎能忘记了初衷,转瞬成了妒夫。
他和叶榕,莫说是夫妻,就连说是朋友也十分勉强……
顾沅想清楚这一点,心里其他的情绪便都被赶了出去,尤其是他总是回想起叶榕和闻煜在一起时,身上死气都被驱赶,变得像个适龄的女子。
叶榕好,便是师父好,便是他好。
随侍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怎么公子淋雨之后心情骤然变轻松了?他撤了伞,雨水打在脸上,冷得他打了个哆嗦,赶忙将伞打好。
摇头不解。
翌日,春晓神清气爽开门而出。
四处看了一眼,春晓转身阖门离去。
屋内。
闻煜抱着一团被子从地上坐起,清晨第一句话便是质问:“为什么你们两个睡在床上,让我睡在地上!”
“不然你跟春晓睡床上?”
“你你……”闻煜语无伦次,“我要和你一起睡,今天晚上必须一起睡。”
“况且,你和春晓一整晚在被窝里咕咕叨叨说话,如此彻夜不睡对你身体影响多不好!”
“我乐意。”叶榕从闻煜身上跨过,“女子之间的私房话,没追问你为何偷听你就偷着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