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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榕应声,转身离去。
第五尧单膝跪在溪水旁边,侧头便能看见自己头发凌乱的模样。
他嗤了一声,伸手扰乱了水面,层层波纹荡开了第五尧的神情。
叶榕走至卢歌身边,在她疑惑的目光下开口:“去跟阿依罕说一下,把第五尧放到我身边的,他有中原血统,我用着放心。”
卢歌面色别扭,应了声好。
走出好远,卢歌终究是没忍住:“公主,第五尧是向您表达了衷心吗?”
“我就猜你会忍不住问。”
叶榕见她是真的好奇,也怕她真的信了事情表象,复叮嘱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即便他表现得有多么痛恨这个地方,他也是在这里一点一点长大的。”
“你觉得他是会跟我们亲还是跟这片土地亲?”
卢歌明白了:“奴婢会防着他的。”
送公主回到营帐,卢歌转身便去寻阿依罕。
还未靠近营帐,她就听见里面传来的争吵声。卢歌竖起耳朵,试图听清楚里面在吵什么。
“卢歌。”吉日格拉上前同卢歌讲话,拉着她往一旁走,“你有什么事情吗?”
“我要见你们合罕。”卢歌问道,“这是因为什么吵起来了?”
“一点小事儿。”
吉日格拉试图混过去:“你有什么事情直说便是,大部分我还是能做得了主的。”
“既然你们不承认第五尧是吉敕札的人,那就派到我们这边伺候公主吧。”
卢歌毫不留情地上眼药:“第五尧也真是可怜啊,活得还不如我们中原的乞丐,去哪儿都被你们歧视。”
“你说,这事儿,你能做主吗?”
吉日格拉额头青筋暴起:“是第五尧这么跟你们说的?”
花茶
卢歌回来时哼着民间小调,心情十分好。
她心情好了,身后跟着的第五尧却是一脸要把草原上所有人都杀了的表情。
要不怎么说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主子不是好人,这个叫卢歌的婢女也是个黑心肝的。
第五尧承认自己确实有点别的小心思在,但他发誓眼前这个婢女绝对没有看出来自己在想什么,她纯粹就是故意作恶,想让自己在吉敕札彻底成为外人。
不,现在说是一句仇人也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