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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尧心道,今儿他偏不走。
暂不提帐篷内如何,秦霈到了小厨房拎起锅铲就后悔了。
忘记把那个只知道吃的杂种喊出来给他烧柴火了,竟留给他和榕儿独自相处的时间。
显然路伏已经被他遗忘到爪哇国。
秦霈火急火燎地做新的粥食,手上接连被烫了两个燎泡才静下心。已经这样了,那他就好好做饭,俗话说得好,想要得到一个女人就要先虏获她的胃。
那个蛮夷人除了惹事一无是处,哪儿像他上得厅堂下得厨房?
秦霈推着轮椅进来时,瞧见第五尧和叶榕对立而坐,心下大安。
这是个蠢的,要是他,肯定会在独处的时间内不择手段的和叶榕贴在一起。
然而好心情还没维持几分钟,他就瞧见自己亲自绣的荷包出现在了第五尧腰间。
他面色都扭曲了。
这杂种还是个小偷。
太子亲哥
叶榕没察觉到营帐内的暗流涌动,享受着秦霈温柔小意的贴心伺候。
秦霈这人虽然阴沉,但这一手好厨艺让她能多出一分耐心。
第五尧本来想好好吃顿饭就算了,不能再生气上了阴险小人的当,结果每每他要张嘴说话的时候,对方就一勺子喂进叶榕嘴里,轻柔细语的问她烫不烫,合不合胃口,食材怎么样怎么样。吉敕札
一侧的路伏见状松了口气。还行,知道争宠不能闹到主人面前。
瞧着鼻子都气歪的蛮夷人,路伏上前打算为自家徒弟添点儿力,但还没开口,秦霈幽幽看向他。
路伏几乎是瞬间懂了他的意思,食不言寝不语,不要打扰他和公主的温馨相处时刻。
这种默契,不如没有。
等用完膳,看着奴才们有条不紊的退下,路伏迫不及待开口了:“公主,草民有事想向您禀告,非常机密的事情,让无关人等退下吧。”
见她视线停留在自家徒弟身上,又忙不迭说:“少主是自家人,少主在有些事儿他也方便同你解释。”
叶榕噢了一声,环视一周,目光落到了第五尧身上。
第五尧一双眼瞪得溜圆,仿佛在质问叶榕难道他是外人吗?
一米九的大个子显露出这般模样,着实让人觉得有些好笑。
但她还是硬下心,对着第五尧道:“你先出去吧。”
第五尧没在强求。
该他知道的东西他自然会知道,方才只是做做戏,膈应一下那个心机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