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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榕听完了第五尧所言,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反问道:“你不是已经替我做出选择了吗?”
她来到这里后,除了必要出现的场合几乎没有出来走动过。
远处围观她和第五尧的吉敕札人想必已经将她二人的关系曲解谣传出去了。
第五尧以为叶榕不会关心这些无足轻重的小事儿,此时被她点了出来,颇为心虚道:“我这也是为了让王子的位置做的更稳一点儿。”
叶榕懂阿依罕在担心什么,更明白为什么他们着急迫切的想让第五尧和自己沾上点关系,定下和亲时间。
但这不意味着第五尧可以替她先做决定。
第五尧显然没有意识到这件事情背后的东西,仍旧在向叶榕苍白的解释着:“没有你首肯,他们不会把我这个王子当回事儿的。”
“这个月月底吧。”叶榕将时间定下,见第五尧面露诧异,她笑了,“觉得慢?”
第五尧摇头,他以为叶榕会一直拖着这件事不理。
“好好去准备吧。”
卢歌跟在两人身后,听到公主这意味不明的话看向第五尧。
观他窃喜,心生同情:换任何一个有脑子的人来都能发现公主并没有一丝和他成亲的打算,可偏偏,眼前这个毫无脑子。
或者说,是面对公主毫无理智。
将人连哄带骗哄去开始准备仪式,叶榕才想起忘了将秦霈送的香囊取回来。
差卢歌去取,她两手空空回来。
“公主,奴婢本想强行抢回来,可他将香囊放进了胸膛处……”卢歌为难至极,她是能强行将香囊抢回来的,但总不能大庭广众将公主名义上的驸马扒光了不管。
“那就随他吧。”只要他将来知道了自己随身携带秦霈和她的名字后不后悔就行。
“你去把李禹唤来,派人守着门口,不要让任何人靠近。”
卢歌领命退下,等李禹进去后亲自守在营帐外,确保无人靠近……无蛮夷人靠近。
卢歌敢肯定秦霈暗中留了暗卫,否则他不会这么干脆利落的离开。
她在营帐外胡思乱想的时候,秦霈留的暗卫被叶榕唤了出来。
瞧着三名穿着自己亲卫服饰的陌生人,李禹面容扭曲。
这他娘的又是从哪儿混进来的人,他明明每天都有清点人数,怎么队伍还是漏成了筛子?
“你们三个怎么称呼?”叶榕问话,三人低头一一回复。
复杂的名字左耳进右耳出,叶榕没记住他们叫什么,随手点了左边第一位:“从今天起你叫一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