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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黎服着紧闭的房门,转身小跑几步,亦步亦趋地跟到了叶榕身侧:“你不是暗卫吗?为什么一点儿也没有暗卫的模样?”
“暗卫应该是什么模样?”
白黎指了指外头的树:“蹲在树枝上。”然后又想了想,指着头上房顶,“或者趴在那个上面。”
叶榕态度倏然变得温和下来,她对着白黎勾唇微笑:“主子说,以后你代替我成为暗卫,我来贴身照顾主子。”
“作为暗卫,先来体验一下守夜的感觉吧。”叶榕提着他后衣领,脚下用力一蹬,将人稳稳放到了房顶之上。
白黎惊恐无比地扒住叶榕半边身子,尖着嗓子喊道:“快放我下去!”
叶榕捏住他手腕,将他双手放置到瓦片上,轻言软语道:“抓稳了,今晚主子的暗卫就由你来负责了。”
白黎两股颤颤,他试图抓住叶榕的衣袖不让她走,却扑了个空:“求你,放我下去。”
容六蹲在东宫最大的一棵树上,他将叶榕和白黎的行为看得一清二楚。
瞧着她俯首噙笑,动作极其轻佻地拍了拍白黎脸颊,容六呆滞了。
相处八年,容六从未见过这个样子的容十。
她不是和主子在一起了吗?怎么对白黎这么温柔?她在主子那里遭受刺激了?
容六抠着树皮,总感觉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发生了了不得事情。若不是现在是他值岗,一定会去找容十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月上柳梢。
叶榕用完晚膳去寻了一床被子,铺在走廊背风处。睡觉前她望了下四周,轻而易举捕捉到了两道气息,那道重的不清楚是谁,但那抹微弱到可以忽略不计的气息,她可以肯定是首领容一的。
知道容一在此,叶榕安心地睡了。
容六目瞪口呆,他看向首领,双手比画出残影,意思是‘您不管管?’
容一权当没看见。容十这么做,就一定有她的道理。
或许是主子吩咐的呢?
于公于私他都想让容十好好休息一下。
殿内。
尉迟景时躺在床榻上久久不得入睡,他手指来回抚摸着身上的红痕,他总觉得今天晚上少了点什么。
临到半夜肚子饿得咕咕叫,尉迟景时猛然起身。
他没用晚膳!
白黎怎么没……哦不,今日是让容十贴身伺候,她怎的没喊自己吃饭?
尉迟景时自幼锦衣玉食,从未尝过挨饿的滋味,此时腹中空荡荡让他颇为不好受。原本想着已经过了用膳的时刻,等明日早膳多吃一点,可越闭着眼睛想睡觉,肚子空空的感觉更为明显。
尉迟景时爬起来想喝水充饥,提着茶壶倒了三倒也未曾倒出一滴水来。
若是白黎在,定然不会让他饿着肚子还没水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