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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黎被迫离去。
尉迟景时睡得昏昏沉沉,忽然感觉脖颈一紧,呼吸不过来。睁眼一看,是他的那位好暗卫正揪着他衣领,嘴巴张张合合似乎在同他说话。
尉迟景时恍惚了一会儿才听清对方口中嘀咕着‘还真有人能把自己饿晕啊。’
“容十!”一声暴喝,叶榕松开了爪子,下意识站好,然后歪头看他。
怎么了?
尉迟景时从她眼中读出了这三个字。
他能怎么?他只能坚强笑着起身去用膳。
“扶孤起来……”
尉迟景时话还没说完,就从对面人眼里再次读出了鄙夷二字,一如那晚。
额上青筋四起,尉迟景时正要收回自己的手时,叶榕却出乎意料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肌肤相贴,一股电流从她手心传出,迅速遍布全身。
尉迟景时胳膊微微抽搐,在叶榕看过来之前恢复了正常表情。他趿拉上鞋,借力起身:“外面的人都退下了吗?”
叶榕点头。
“……”尉迟景时看向叶榕,到底谁才是主子,为什么容十的话比他还少?
菜肴香气从殿外飘荡而来,一声响亮的咕咕声炸在寂静的殿中。
叶榕抬眸,嘴唇微动。
“你看什么看!要不是因为你孤会饿肚子吗?要不是因为你孤会晕厥吗?要不是因为你孤额头脸颊舌头身上能受这么多伤吗?”尉迟景时双手握拳,手背上的青筋清晰可见。
他想抽回自己的手,却被叶榕牢牢抓住,心跳奇异的加速,难忍的酥麻感使得尉迟景时全身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
叶榕发现了他的不对劲儿,有些不解:“你怎么了?”
尉迟景时扯了扯嘴角:“没事儿。”
叶榕沉思,两顿不吃饭能把一个大男人饿成这样?
瞧了下尉迟景时堪忧的神态,叶榕拦腰将人扛在了肩上:“杀人的刀不会伺候人,有什么需求直接讲。”
虽然从白黎那里拿了一张表格知道该如何行事,但叶榕觉得自己不会记住那些条框。
尉迟景时猛不丁地头朝下屁股朝上被人扛起,人都傻了。
“容,容十……”尉迟景时一手抓着叶榕肩膀,颇为崩溃质问:“你究竟有没有把我当主子,有没有把我当一个男子看待?!”
叶榕快走几步,闪身到了殿外,将人放在了饭桌前。她一双黑瞳闪过疑惑:“可你不是要饿晕了?”
尉迟景时笑不出来,有没有一个可能这也有蛊毒的原因?
思及自己现在的情形,尉迟景时决定如实相告。
他点了点一旁的椅子,示意叶榕坐下。
“我先前中的不是春药,是蛊毒。”尉迟景时悄声低语,似乎说的是见不得人的事情。
“这个蛊虫会让我对有肌肤之亲的女子产生亲近感,控制不住地靠近她,幕后主使将元翘推到我面前,是想用她牵制我或者毁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