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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觉得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看不出来。”叶榕指了指外面,“你可以拿外面那个嚎着要进殿见你的白痴试试,看他能不能看出什么。”
尉迟景时颇为好奇,这还是叶榕在他面前第一次对一个人厌烦的情绪表达得这么明显。不由发问:“白黎做什么事情了值得你如此侮辱他?”
叶榕双手环胸靠在房柱子一侧,无所事事地踢了一下地面的毯子:“光是站在那里,看上一眼就会让人觉得智商被拉低了。”
叶榕也是真的好奇:“你为何会让这么一个人陪在身边?”
“一个白痴都能把我方方面面照顾得妥帖,你这位绝顶聪明的暗卫大人却连倒水都掌握不好温度。”
听着尉迟景时阴阳怪气,叶榕默默伸出两根手指,捏住了尉迟景时的耳垂,稍稍用力,如愿看到他‘腾’地一下面部泛红,气息不稳。
她缓缓开口:“掌握好殿下你的温度就够了。”
“……”什么时候她这张嘴巴能说点合她身份的话?
尉迟景时偏头,脸颊划过叶榕略显粗糙的手背,他用力蹭了一下,将心底那点发痒发麻的感觉替换掉。而后站起身,夹杂着警告叮嘱叶榕:“在我上朝回来前,不允许离开东宫。”
叶榕摆了摆手,示意他快走。
尉迟景时见不得有人这般驱赶他,他扯过来叶榕:“说,在我上朝期间,你哪里也不会去。”
叶榕被他拽得来回摇摆,但就是不听他的话说。
“那你就陪我去上朝。”
“……”叶榕果断道,“我就在这里等你回来。”
她嗓音沙哑,算不得多么好听,却带着一股奇异的安抚人心的能力。起码就尉迟景时而言,他心情舒畅许多,勉为其难松开了叶榕胳膊,他道:“我走了。”
叶榕点点头,跟在他身后出了主殿。
连续五日没见到尉迟景时,白黎内心急切不已。
此时看见太子殿下安然无恙出现在眼前,他激动万分迎上去:“主子,您终于肯出来了!”
白黎上下打量着尉迟景时,细致的程度直看的尉迟景时心脏突突直跳。他面上一如往常,毫无变化:“孤这几日有些事情要处理,以后你就跟在容十身边,她有什么吩咐你照做就是。”
白黎从主子口中再次听到这些话,神情慌乱起来:“可是我做错了什么,您说,我一定改,别赶我离开您好不好?”
尉迟景时见他这副样子,忽然就想起叶榕对他的二字评价——白痴。
自己什么时候说要赶他走了?
尉迟景时避开了白黎的接触,匆匆走向外院停靠的马车,只撂下一句:“一切听容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