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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摩挲着一只子母狮子和田青玉佩,听完一切,闭上双眼,声音干涸嘶哑,“朕登基以来一直敬慕上天,尊崇道法,可是永琏、永琮、孝贤皇后接连而去,如今连永璜也去了,为什么让朕白发人送黑发人?朕到底做错了什么?”
曹琴默缓缓走至榻便,看着躺在榻上的皇上,蹲下身子,语气舒缓道:
“臣妾想起安吉大师曾经讲的一个故事,是有关亲缘的,说是孩子就是父亲上辈子的爱人,但是爱人也分缘深缘浅,缘分浅的若是还想来见一见这一世的爱人,见上一面就要回去了,臣妾已经让法师为永璜超度,祝祷他来世康泰。”
见皇上神色有些动容,曹琴默继续道:“皇上是天子,还有活着的孩儿,和敬公主在蒙古颇有贤名,永璋已经娶妻,要不了多久,您就要做皇爷爷了,皇上为永珣和永珍做尽打算,臣妾怎会不知?”
皇上挪了挪身子,拍拍身边的位置,“起来坐罢。”
曹琴默提起素衣裙摆,起身坐下。
皇上的头轻轻靠在曹琴默的腿上,扬起手中的玉佩,不断地摩挲,“这是诸英的陪嫁,诸英为人直爽,快人快语,有什么话都不憋在心里,她是为朕生二公主的时候,难产而亡。”
曹琴默已然褪去护甲,拿过旁边小几上的薄荷脑油为皇上轻按额头。
皇上道:“这后宫处处都是算计,就连朕亦是有许多不得已,朕听说永璜临终前曾和你单独相处,他可说了什么?”
曹琴默柔声道:“永璜说的臣妾都已经告诉皇上了,他让臣妾告诉皇上:皇阿玛,儿臣错了,言辞切切,令人动容。”
她知道皇上是个近谄远直的人,说出来的话都是皇上爱听的溢美之词,偏偏真真切切挑不出错。
果然,皇上舒服的眯起眼睛,“朕最喜欢你善解人意,说话中肯,从不偏颇,永珣得你教导,一身的仁义君子风范,朕很是欣慰。”
曹琴默抿嘴不语,听着皇上说起他的许多无奈。
动情时,她便应声附和。
她能说什么?
紫禁城谁都有无奈的时候,可偏偏是这大权在握的眼前人,是活得最肆意的。
享受了无上尊荣,就要承受多大的压力,若是觉得做皇帝太累,也不见他退位让贤。
可见就是闲时的感伤而已。
皇上忽而问道,“甜儿,你伴朕多年,对朕可曾有过真心?”
曹琴默定定道:“真心自然有....”可更多的是对尊荣权位的真心。
她会牢牢记住,皇上送走永珍时的绝情,还有让永珣出嗣的决绝。
天家是没有感情可言的,她只能守着四方的天,为她和儿女们搏一个前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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