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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响领着周自横到了八栋二楼的202。
“这里是我住的地方。”
周自横看了看门口的对联。
秦响从包里拿出钥匙:“你在外面等一下,我先进去说一声。”
“说什么?”
“我要问问她介不介意你进去。”
钟云端有社交恐惧,秦响不好随便带人进去。
不过这话听进周自横的耳朵里,就是另外一个意思了——她不仅有贱男人,还处处为贱男人着想。
好个秦响啊,他在牢里被她弄得快要魔障了,她倒好,在外面谈贱男人。
他手痒,想打人。
“他介不介意我都要进去,有什么好问的。”他恶声命令,“开门。”
贱男人介意就打爆他的头,贱男人不介意也打爆他的头。
秦响没有直接用钥匙开门,而是按了门铃。
里面的人问:“谁啊?”
周自横表情僵住:“女的?”
“嗯,我室友。”
“哦。”
那就不打爆吧。
周自横把扛在肩膀上的棒球棍放下来,手又不痒了。
“云端,是我。”秦响凑到门口,说,“你先别开门,我带客人来了,方便我们进去吗?”
“等一下。”
钟云端把全身都包裹好了,再来开门,开门后,她隔着墨镜看了一眼秦响的客人:“我回房间了。”
她扭头跑走。
从头到尾周自横就只看见了一团黑。
“你跟她住?”
秦响把门关上:“嗯。”
周自横看看屋里:“你们两个人?”
“嗯。”
“我睡哪儿?”
“我等会儿去问一下房东太太还有没有空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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