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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花裕树以为危机度过,万事大吉,放松身体被诸伏高明照顾。擦干净以后披上睡袍,打横抱起,被扔到了床上。
然后情况就变了。
“不……轻、轻点,哥哥,高明哥……我知道错了……”
这是一次带着些微惩罚性质的x爱,反复的贯穿毫不留情,似乎是要知花裕树认清在他身上的人是谁。可又伴着极致的温柔,眼角的泪水被轻轻舔去。
知花裕树被带着摸自己鼓起的肚子。
“小树,这里是我。我是你的了,不能再抛下我。”
混乱而颠倒的感触。
被欺负得泣不成声的明明是自己,反倒是身上的人更加难过。
他咬牙抱住对方。
“没、没关系,还能再深一点,我吃得下……”
原来和喜欢的人做确实是不太一样的。也会有轻微的疼痛,但因为想到里面的人是谁,疼痛也变成满足,想忍耐着不适,让他全部进来,被他完全占有。
不知道最后弄了几次,到底是刑警,诸伏高明的体力比知花裕树想象中要好上不少。
向来理智的人因吃醋失了控。
短暂的停歇令知花裕树以为惩罚已经结束,又被捞着腰揽回来,一坐到底,叫都叫不出。
“呜呜……真的没力气了,哥哥。”
被咬了下耳朵,哥哥颇有些气定神闲,“怎么会?不是能做三天三夜吗?”
知花裕树:“……”
年轻时打出的子弹此刻终于正中眉心。
“言出必行啊,小树。”
……
把U盘交给琴酒后,组织那边的事情知花裕树就没再管了。
他跟着结束交流学习的诸伏高明回到长野,每天过上了养养花养养草钓钓鱼逗逗猫的咸鱼生活。
除了偶尔会被炒得有点狠外,生活幸福美满。
知花裕树来到长野的时期没告诉任何人,他每天大部分时候也都是在屋子里待着不出门,只有恢复了公安职位和身份的诸伏景光来看哥哥的时候见过他一面。
那时候知花裕树正挂在诸伏高明身上(穿着衣服),进门的诸伏景光脸都黑了。
“哥!”
知花裕树头一次听到“哥”这个称呼能散发出这么庞大的黑气。
知花裕树还在一边添乱。
“景光你好,以后我就是你性别为男的嫂子了。”
皮了一下,晚上差点被炒死。
大概三个多月后,琴酒也来找了他一次。
知花裕树没敢让他再看见诸伏高明,单独约了见面地点。
琴酒告诉他,他已经全面接手了组织,因为对长生不老不感兴趣,他把相关的项目全切了;被公安盯上那些黑色产业也全部做了切割,丢给了上一任和朗姆背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