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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聿拿毛巾要给她擦头的的手一顿,莫名一股怒火让他把毛巾给摔了,身子都冷成这样,还关心著珠子!
车门拉开。
他侧过身,宽阔的肩背挡住身后的女人。
后院那些等著发落的男女看到盛聿脸色比之前更差,顿时嚇得双腿发软。
保鏢將捡回来的珠子擦得乾乾净净递给盛聿。
“聿少,这里是十五颗。”
加上祝鳶捡回来的三颗,正好十八颗。
盛聿看著手心里红色的玛瑙,目光扫向低头站在后院,不敢撑伞的那些人身上。
“女的打十八巴掌,男的挨十八拳,往死里打。”
一个都跑不掉。
后院顿时响起此起彼伏的求饶声。
“聿少,我没有对祝鳶动手,您饶了我。”
“都是寧初的主意,她威胁我们,如果不来就对付我们。”
“聿少,求您饶了我!”
谁受得住盛聿保鏢的十八巴掌和十八拳,半条命都会没的。
盛聿收回视线,毫不留情,“动手。”
“是。”
车门关上。
后院陆陆续续传出惨叫声,宛如人间炼狱。
而被扇倒在地的寧初也被保鏢拖上一辆车,带走了。
盛聿拿湿巾將那十五颗珠子又擦了一遍,抓起祝鳶的手,將珠子一併放在她手心里。
看著她一瞬间湿润的眼眶,他咬了一下后槽牙,语气隨意。
“十八颗,一颗都没少。”
他又拿起,刚才被他丟开的毛巾。
祝鳶怔愣地抬头,盛聿抬著手给她擦头髮,这个角度她只能看见他紧绷的唇线。
他曾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数过。
的確是十八颗。
她猛地低下头去,心潮翻涌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