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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化妆室后,郝团长鬆了一口气,他回到办公室看了眼站在窗前的男人,“司先生,红包已经给祝小姐了。”
“有劳。”司徒微微頷首。
祝鳶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往剧院的前门走,她叫的一辆车刚好也到。
计程车平稳地驶出剧院。
如果此刻有人从高空俯瞰,一定能看到风雪中川流不息的车辆,將蓝色的计程车护在中间,不紧不慢地跟在四周,宛如为那辆计程车保驾护航。
回到家里的时候,爷爷和季香已经睡著了。
爷爷是前天出院的。
季香之前被寧初的人打伤,身体恢復得很好,能吃能睡。
因为她今年不打算回家过年,不想面对重男轻女、对她受伤一事不闻不问的父母,所以祝鳶就问她要不要跟她回俞城过年。
原以为春运期间会很难买到机票,没想到刚好同一航班有人退票,季香捡了漏。
她现在回剧团也不能做什么,这两天就在祝鳶这住下,顺便帮忙照顾爷爷。
祝鳶轻轻推开房门,季香躺在被窝里睡得四仰八叉的。
祝鳶走过去看了一眼,皱眉。
睡相这么差,怎么还流口水?
她抽了一张纸给季香擦口水,实在没眼看这副糟糕的睡相,扯起被角往上拉,將季香的脸盖上。
洗了个澡,祝鳶坐在客厅沙发,拿出包里的两个红包,一大一小,还挺搞笑的。
这时,房间门从里面打开。
季香睡眼朦朧地打了个哈欠,一看到祝鳶,趿著拖鞋走过来,忽然看到祝鳶手里的红包,顿时精神了。
凑过去仔细瞧,“什么这么大,不会是红包吧?”
她前两天去剧院的时候,財务姐姐给过她新年红包了,当时她可高兴了
祝鳶看著她小馋猫的样子,挑了挑眉,“一个是大家都有的,一个是我的额外奖励。”
季香捂住心口,“好了,別说了。”
她盘腿坐在祝鳶身边,指了指那个特大號红包,咽了咽口水,“这得有多少啊?”
“还没数。”
祝鳶从红包里掏出一沓钱给季香,“一起数数。”
说著,她又从里面掏出一沓钱,两人就坐在沙发上开始数了起来。
季香越数越精神,越数越起劲,仿佛在给自己数红包。
最后两人把那个红包里的钱全都数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