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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聿肩膀上一道深深的牙印,陷进紧实的肌肤里,隱约渗出血来。
“疼不疼?”
祝鳶眼角掛著泪滴,一双眼睛哭得又红又肿。
盛聿心疼坏了,哪里还会觉得痛不痛。
他摇头,“我肉硬,你牙齿酸不酸?”
祝鳶破涕为笑,手背贴著唇,咬著下唇,眼睛里泛著晶莹的泪光。
盛聿低头额头抵著她,鼻尖亲昵地蹭著她的鼻尖。
“原来我的鳶鳶是水做的。”
两人面对著面,额头紧贴著,他说话的气息温热绵长,像一把火烘烤著祝鳶。
她回想起刚才当著盛聿的面哭成那样,一时之间有些难为情,眼神闪躲著。
盛聿却捏著她的下巴,吻了一下她的唇,“以前不知道原来你这么会哭。”
“你还很得意?”祝鳶拍开他的手。
盛聿顺势將她的手抓在手心里,按在他的左胸口,“你要不要摸摸看,它都碎成什么样了?”
“你心碎?我的心才碎了!”祝鳶想把手抽出来。
可盛聿抓得太紧,她根本抽不出来。
“我摸摸看。”盛聿说著,拉著她的手,按在她的胸口。
两人身上都未著寸缕,这一摸毫不意外地碰到祝鳶的敏感的地方。
她呼吸一颤。
盛聿按著她的手已经开始动作。
祝鳶的脸色渐红。
感受到男人的手指的力道变化,她心跳一紧,可却是来不及了。
天旋地转,盛聿將她压在床上,低头目光温柔地看著她,“鳶鳶,生一个属於我们的孩子吧。”
祝鳶並没有听出盛聿这句话里的深意。
生一个他们的孩子……
她抬起手勾住他的脖子,无声回应他的热情。
盛聿眼底一亮,低笑一声。
终於把她哄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