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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说话,只冷笑了一声当做回答。
救她?
难不成莫离真自以为是地认为,他是她的救世主?
可笑又荒唐。
拍了拍有点脏了的手,芙蕖觉得面对这一老一残有点疲倦了,正欲起身,却被莫离拦下。
“别出洞去,会被师姐找到的。”
他那双浑是精明的眼骨碌猛转,就好像又在盘算着什么,芙蕖没有搭理他,只因她不想再浪费太多时间跟这样的烂人胡搅蛮缠,毕竟用她那些没有脑子的藤蔓来猜都知道,莫离仍未肯放弃自己的主人——裴御萱。
他定是还在幻想,“如何独自占有裴御萱”这档子离谱的事。
好奇心战胜了心底的那股烦躁,芙蕖端正了坐姿,将腿盘起,侧起头来问他:“我倒是十分好奇,你究竟因何如此执着于我的主……咳,执着于裴御萱。”
被芙蕖这么问到,莫离先是瞪大了双目,他没有想到芙蕖竟会如此直白地问他,但毕竟她也算是将他救出于水火之人,心中的防线便随之卸了大半。
“我与师姐初遇于五年前。”仿若陷入了美好的回忆,莫离注视着芙蕖,长长的睫毛一上一下轻缓地扇着,眼神也变得缱绻了起来。
“说来惭愧,其实我是个私生子。”
提及此,莫离突然干笑两声,颇有自嘲的味道。
“很多人都不知道,其实我的母亲是父亲的外室。对,说得好听点就是外室,但说得难听点,其实就是连门都没有进过,连堂都没有正式拜过的那种关系。”
“母亲知道父亲在家中其实早有妻子,但她从小没受过正经的教育,亦说不上怀抱着什么廉耻心,便心甘情愿地缩在父亲为她安排的远离城中的一间小木屋内,日复一日,每天活着的盼头便是有朝一日能盼到回家的父亲。”
莫离悄悄叹息了一声,搓了搓脸上的伤口,疼痛让他清醒了些,“后来,就有了我。但好景不长,这件事很快便被父亲的妻子,也就是我的‘母亲’知晓,我被接回了家。他们将我养至弱冠,也只因为他们二人膝下无子。”
“再后来,我渐渐失去了与生母的联系,他们阻止我去找她,也不让我称她为母亲,只能称其为‘姨娘’,我试过反抗,但换来的不过是软禁和殴打。同时,母亲还常辱骂我,说我就是贱人生下的孬种,大恶劣生了个小恶劣,我不配得到任何的爱。”
说到这,莫离倒吸一口气,双目忽然瞪得如铜铃般大,无神的瞳孔早已失去了神色,似乎内里只剩滩毫无波澜的死水。
“只可惜,我的生母于我弱冠不久后,便因染病又得不到及时的治疗离世,可我这身为儿子的,竟连她最后一面都没能见到,甚至连尸体,都被他们随意找了个荒地掩埋了。”
“而就在某日,我偷偷溜出家门,正欲给生母上一柱香时,巧遇到了师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