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逗弄这些劣等的妖邪,可真有意思。
田渊柏这么想着,本就不悦的他,更是起了恶劣的玩弄心思。
他再次抬起手,一道黑雾便从屋内钻了出去,划着门缝径直朝门外的妖邪杀去。
“呃!主……”
只听到脖颈被扭断裂的声音,清脆得像是折了根新鲜的黄瓜,田渊柏若无其事放下手,紧接着,门外那被黑雾扭断了脖子的妖邪便随着雾散之时,魂飞魄散了。
“既然你动不了手杀我,那我也只好先杀你了。”
“在妖界,我如今是王,而最终让你们是生或死,不过于我一念之间。”
玉门霎时被田渊柏强烈的堕仙之气冲开,他赤着脚跨过门槛,一脚便踩在了方才那只妖邪消散的地方。
留在地上的焦黑色粉末,代表着它刚刚存在过的痕迹。
田渊柏随意用黑雾吹散脚下的阻碍,然后慵懒地站立在门前的台阶处,抻了抻腰,日光恰好打在了他那张满是邪气的脸庞上。
而他眉间那个显眼的黑色堕仙印记,也因为方才使用了术法,正微微泛着诡异的红光。
苏醒的裴御萱
裴御萱觉得,从她一出生开始,自己就总纠缠在无休止的战斗中。
自记事起,她便过早地知晓自己拥有着异于常人的“天赋”:一张极诱人的皮囊。
外加偶然看到修道者施法,得了根自学后顿悟开的灵根,那在她心中肆意扩张的傲气,便更是肆无忌惮地于心底炸开,再无收敛的可能。
“师姐……师姐……”
在正要割下快要以万计的人头时,裴御萱于混沌中百无聊赖地揉着胀疼的手腕,此时,天顶却猛地传来个陌生的男声,她戒备地抬头一瞧,却什么都没有。
是她杀人杀出臆想了?
裴御萱“嗤”地冷笑,又提步四处乱走,寻找着下一个能杀的人。
不知道自己究竟被关在这处多久了,裴御萱只知自己的手都杀麻了,但无论她抓了这里多少人,却怎么都问不出离开这的路在何方。
于是嗜血成性的她便一直杀一直杀,直到杀至脚腕的裙摆都屠了片浓重的血色,她都未曾有停下的想法。
“师姐,我在此处,拉住我!”
再次被陌生的声音打断了心神,裴御萱其实很烦别人在关键时候的打扰,便有些不耐烦地循声音传来的方位随手施了一掌,但却是徒劳的。
带有狠辣掌风的灵力,在触碰到头上漆黑的顶时便立马被吞噬,犹如个无底洞,送入的任何生物,都会被其毫无保留地拆吃入腹。
裴御萱只觉那声音是来阻挠她的东西,正站在原地思忖着如何对付,便听到刚刚那个声音的源头猛地巨响一声,仿似天崩地裂、山石震碎、林木瘫倒,其震撼的感觉,不亚于先前她和田渊柏斗法之时。
莫非是田渊柏那男人寻到这来了?
想到随时要面对那个难缠的敌人,待在此处许久,一向见神杀神,见佛杀佛惯了的裴御萱,竟下意识落了滴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