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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洛侯律愣了愣,挠着头道:“忘了,没问。”
徐成安:“……”
“但也无妨。”乌洛侯律道,“本王也懒得叫你们的名字,有事吩咐本王就喊你喂。”
徐成安:“……”这姓乌的到底行不行啊!
前头东烟已扛着尸体出了门,徐成安只好咒骂着追上去。
两人也只认得去书房的路,便打算先扛着尸体去书房找李恒。
自那晚之后,东烟沉默得厉害,徐成安很明白他的心情,若被李聿泽围杀的是将军,他也必定急得不行,更别说是手无缚鸡之力的祝云意。
他其实也很担心,怕祝云意真的死了。
“陆大人……会没事的。”徐成安嘴笨,说不了漂亮话。
话音刚落,见前头匆匆走过两个侍女。
“吓死我了,听说现在城外全是山匪!”
“幸好现下封城了,不然真要出大事!”
“可不是,连巡察御史都被山匪杀了!”
徐成安见前面的人一个踉跄,他疾步上前,伸手托住东烟的身体:“东烟!”
东烟整个人都僵着,好半晌才听他哽咽道:“公子还病着……”
徐成安的脸色一白,是他故意没将不能饮酒的事告诉祝云意的。
他该道歉赔罪的,但眼下不是时候。
徐成安将人扶稳,咬牙道:“若到最坏境地,我必杀李聿泽为陆大人报仇!”
东烟推开他的手,木然扛着尸体往前走去:“若到那时,还有什么意义?从前我还怪师弟没护好公子,其实我又比他强到哪去。”
昨晚后来沈嘉禾又让人重新熬了碗药,折腾半天,陆敬祯的高热终于在天亮前退了。
早上秦大夫就换了治伤的汤药,喂下去小半日,人也不见有醒转迹象。
一日下来,仍不见成效。
晚上把脉后,秦大夫又换了个方子。
如今已是深夜,陆敬祯依然不省人事。
众人都看得出沈将军的脸色难看至极,张岑逸等人也是急得不行,追着秦大夫问人为何醒不过来。
秦大夫无奈再换了方子。
翌日早上,汤药刚喂下去,陆敬祯就吐了血。
秦大夫熬得脸色发白,他擦着汗给陆敬祯把脉,完全不敢去看沈将军的眼睛:“温和药方对大人如今伤势无益,药性稍猛大人便受不住,我……我实在无能为力了!眼下只能先停了药,昨日梁大人差人送了支千年人参过来,还是先用参汤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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