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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会出来,你把虎杖怎么了?”
作为虎杖悠仁“狼狈为奸”的损友们,熊猫和狗卷棘脸上的担忧根本隐藏不住。
熊猫凶狠地盯着两面宿傩,狗卷棘则死死抓住手中的润喉药,随时准备使用咒言。
谁知道,这位从附身虎杖悠仁之后就基本上从不现身的诅咒之王完全不理会他们,目光一直停留在某一处。
当他们下意识顺着两面宿傩视线看过去,正好就对上一双泛红的紫罗兰眼睛。
“切。”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很久,也许不过几息,一道带着无奈的声音才打破了现场的寂静。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周身散发着危险气息的“少年”突然柔和了下来。他几步走上前,最后停在眼角湿润的爱花面前。
“笨蛋,这么久了,怎么还是那么爱哭。”
伸手擦去爱花眼角溢出的泪水,两面宿傩的声音极其难得的柔和了下来。
“还不都怪宿傩,我才没那么爱哭呢,都是你害的。”
爱花生气地鼓起脸,被两面宿傩这句话勾起了曾经在那须山的回忆。
可刚升起的气愤,在接触到两面宿傩如今的样子是,有“唰”一下消散。
“我又没有要你帮忙,就这么不相信我吗?”
“你明明最讨厌失败的。”
声音轻到仿佛能被风一下子吹散,说完,爱花难过的垂下眼帘。
两面宿傩在心中轻哼一声,在爱花看不到的角落,他的眼里闪过一抹嘲弄。
两面宿傩心中很是清楚,不管他是否愿意,玉藻前都不会想听到他不愿意听到的回答。
而且,无论怎么说,当时的他确实是自愿的。
不过这件事,两面宿傩并不打算拆穿给爱花知道。
“你为什么觉得我会在意这件事多过你?”
只在和爱花“玩耍”时表现出惊人好胜心的两面宿傩平静地道,丝毫不觉得自己说出了什么恐怖的话。
“就当是补偿,那天让你那么难受。”
这句话,两面宿傩在心里憋了整整千年,才终于有机会对着他想要道歉的对象说出口。
若是早知道,他必然不可能让爱花带着那样的情绪来到人间。
“哼。”
想到当时的心情,爱花轻哼声,却没有再多说什么。
“我当然相信,因为你可是我亲爱的弟弟啊。”
对于自己在弟弟心目中的地位,她可是从来没有怀疑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