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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澈明白沈云见的顾虑,他望着沈云见的眸子,对他说:
“相信我,我会安排好一切。”
沈云见知道,怀澈一直对他原身的过往耿耿于怀。
虽然沈云见自己无感,但怀澈一直都希望他能用自己真实的样子行走于阳光之下,不畏世俗,坦坦荡荡。
怀澈说得没错,港市的确是一个适合他恢复身份的好地方。
如今这个契机正好还能从怀母未实施的计划那里扳回一局,可谓一举两得。
以怀母的性子,即便他一直维持女性身份,怀母也不会那么容易就让怀澈娶了沈云见。
不如干脆恢复了身份,掌握主动权。
想通这一点,沈云见便直接去换了衣服。
衬衫,鞋袜,都是怀澈早就叫老陆准备好的。
换完了衣服,两人转头就从裁缝店后门出去,在隔壁街上找了家理发店。
沈云见剪了短发,卸了妆,这才从裁缝店正门穿了回来,再一次跟着怀澈回了车上。
一路上,司机几次开口想问什么,却始终欲言又止。
怀澈从后视镜里与那司机对视,问他:
“想问刚才的女孩儿去哪了?”
司机咽了口口水,没说话。
怀澈错开与他对视的目光,看向窗外,淡淡道:
“在怀家这么多年,你该明白什么话该问,什么话不该问。”
司机说了声是,不再吭声。
……
怀母目前对到底发生了什么也是一无所知。
她在席间出去了一趟,问了随行的人,和怀澈一起从沈家村出来的到底是谁。
所有人一致认定是个女孩儿,但戴着帽子,帽沿上还挂了网纱,除了一双红艳的薄唇,一直没看清长相。
唯一能和眼前的沈云见对得上号的,就是那消失的女人,身高好像和沈云见相仿。
怀澈去了裁缝店的事不是秘密,怀母问了司机:
“你是说,那女孩儿在进了裁缝店之后就消失了,出来以后,就变成了男人?”
司机点头。
怀母想了想:“看得出来吗?他们是一个人吗?”
司机是人精,怀澈没有兄弟姐妹,这偌大的岑家虽说现在还是岑老爷子和怀母说了算,但怀澈毕竟是怀母的亲儿子。
家业迟早是要交到怀澈手上的。
而且人家才是亲母子俩,他们外人今天挑拨离间,明天怕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