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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不停循环重复,宫远徵觉得他只是在和镜子里的自己玩罢了。
可落在别人眼里,这就是个妥妥的神经病。
从外面走进来的宫唤羽看到宫远徵这副神经样子倒是已经习以为常了,没觉得有什么可怕的。
疯就疯呗,这宫门里有谁不疯呢?
不疯的才是不正常的那个。
宫唤羽很自然地上前拱手行礼道:“执刃。”
还在和镜子里的自己玩的少年头都没回,“拿到了?”
黑衣青年闻言无声地咧开了嘴,偏执的目光加上他因为兴奋导致笑容有些过于夸张,看着有恐怖片里杀人魔那味儿了。
“拿到了。”
拿到什么了,自然是花宫里的无量流火了。
有这么好的捷径不走那就是傻子,明明知晓宫门里有如此好用的大杀器,他们俩还不用的话就完全对不起愉悦犯这三个字了。
杀伤力太过于巨大才好呢,没有这么大的杀伤力他们还不稀得用呢。这样可以把无锋彻底夷为平地,不是一劳永逸吗?
至于无锋周边的村庄啊百姓什么的,关他们俩屁事,这些能和无锋做邻居的本身大都就是那些无锋刺客的家人或亲戚,死得不无辜。
就算真的有无辜的那也没办法啊,这世上每天每时每刻都有无辜的人在死去,多他们一个不多,少他们一个不少。
无辜怎么了,就那些人无辜吗?难道他们就不无辜吗?
凭什么要无辜的他们考虑那些陌生人无辜不无辜。会那样考虑的是大圣人,他们不是,他们只想报仇,谁挡路谁就死,就这么简单。
其实他们的确可以选另外一种方法报仇,比如以宫门的名义集结外面的江湖门派一起杀上去。
但是这样真的太慢了,需要等,而且要等很久。
宫唤羽是真的等太久已经不想再等,宫远徵则是根本不耐烦等。所以两人都很默契地忽略了这个方法。
“你准备好了?”依旧背对着宫唤羽的宫远徵突然出声。
“……”宫唤羽却没有开口,只面带微笑地和铜镜里的宫远徵对视着,答案已经不用多说。
少年见此满意地对着铜镜里的自己扯开了嘴角,镜子里面那个有些模糊的面容霎时变得邪肆得不行。
两人没有再多交谈,都各自去做准备工作,好到时候出去搞个大事情。
无量流火虽然得手了,但启动它需要一个契机,也就是俗话说的导火索。这个导火索很特殊,必须得是活物。
既然都是导火索了,启动了无量流火的这个活物肯定是活不下来的。
这个导火索对宫门来说明显很重要,必须得慎重选择,那么由谁来做导火索就不用多说了,自然是同样对宫门很重要的执刃。
执刃是宫门的最高首领,受到层层保护几乎不会有危险,做这个导火索很合适也很安全。
再换句话说如果都需要执刃出去冲锋陷阵了,那就说明宫门那时候已经岌岌可危了,执刃也可以作为导火索为宫门而牺牲。
所以每一任执刃背后都要刻上密文,刻了密文后就终身不能再出旧尘山谷,便是这个原因。
宫远徵虽然做了执刃但他并没有刻密文。用他当时怼长老的原话就是他刻什么,这宫鸿羽只是疯了又不是死了,他不是还活着呢吗?
他当他的执刃,宫鸿羽当个能呼吸的密文,一明一暗,双重保险,这不是两全其美的事?
可能是宫远徵当时手上那淬了毒的暗器存在感实在是太强了一点,长老们很快就被有理有据地说服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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