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陛下,能为我杀个人吗?”
那个娇蛮的男子也一眼就看见了向晚,他甚至来不及看清他正被谁揽在怀中,只是妒火中烧的瞪着他,他伸手指着向晚的鼻子,咄咄逼人的质问他,“就是你刺杀殿下的?殿下竟然还留你一条贱命,好,殿下不杀你,我替殿下动手!”
谢瑶卿不想听他聒噪,轻轻瞥宋寒衣一眼,宋寒衣上前一脚踹在他膝窝上,娇蛮男子扑通一声跪了下去,他张嘴要骂,宋寒衣却早已经将寒光闪烁的冰冷刀刃横在了他的颈间,他终于感到了畏惧,被两个仪鸾卫拽着双手,压着脊背,狼狈的跪在灰尘中。
谢瑶卿给向晚搬来一张宽敞舒适的椅子,扶着他坐下,为他调整好角度,好让他能居高临下,判官一样审判那个男子。
这是向晚第一次坐在这么高的地方,居高临下俯视众人,地上跪着的那个瑟瑟发抖的人卑微得如同一只蝼蚁。
向晚低下头,情不自禁的想,原来坐在高处是这样一种感觉,奇妙极了,尤其是当他手中掌握了决定另一人生死的权利时,尤为奇妙。
谢瑶卿将手搭在他的肩上,覆在他的耳边,将生杀予夺的权利亲手赋予他。
“你想问什么,想做什么,只管说出来,朕今日,为你做一回下属。”
向晚从连篇的浮想中回过头来,他定了定神,那个小太监凄惨的面容又浮现在他的眼前,他忍着恶心,仔细端详着那张美丽又恶毒的脸。
“他是怎么死的?”
那张漂亮的脸甚至迷茫了一会,露出一个愚蠢又滑稽的表情来,“谁?”
仪鸾卫们将收敛好的尸骨搬了过来,那个男子看了一眼,有些嫌恶的扭开了头,理直气壮的,“自然事乱棍打死了,这种偷窃主子东西的奴才,不打死怎么警示其他人呢?”
向晚攥紧的手微微颤抖起来,谢瑶卿握住他的手,安抚一样轻柔的抚摸着,让他得以平静下来,继续这一场审问。
“他不过是饿极了吃了一口你剩下的餐食,你就要打死他吗?!你每日山珍海味无数,奢靡浪费更是不计其数,锡州城内却有数不胜数的饿殍,他不得已精神为奴,为的不过是能吃一口饱饭罢了,你怎么能如此草菅人命?!”
谢瑶卿听完了来龙去脉,额角已经隐隐爆出了几根青筋,她侧过头低声命令宋寒衣:“去问清楚这些侍君里哪些是苛待下人,随意打死奴仆的,问清之后,不必来回朕,依律处置了便是。”
她再次看向那名娇蛮男子时,眼神已经冷得像在看一个死人了。
那名男子被向晚问的十分迷惑,“草菅人命?不过打死一个奴婢而已,算什么草菅人命?我在家里,从小到大都是这么做的,锡州城里哪家人不打杀奴婢啊?他饿了,那就自己找吃的做饭啊,偷我吃剩的作什么?城里那些人也是,饿了就去买粮食买肉啊,和我有什么关系?”
向晚被他理所应当的态度气得浑身发抖,谢瑶卿顺着他的脊背捋了几下帮他顺气,呛声打断那名男子蠢不可言的话语,直截了当的问,“是你下令打死的他?”
男子在向晚勉强尚能色厉内荏的佯装硬气,对上满身杀气的谢瑶卿却如同见了猫的耗子一样,在刹那间便泄了气,心虚又畏惧的跪伏在了她的脚下。
谢瑶卿冷笑着,在心里骂了一句,欺软怕硬的东西。
谢瑶卿缓缓将腰侧的长刀抽了出来,明亮的刀刃上反射出她阴骘冰冷的眼神,地上的男子因为恐惧颤抖的缩成一团,开始前言不搭后语的狡辩,“我并没有杀他!是那些仆从动的手!我只想给他个教训,是他们打死的他!和我没有关系的!”
谢瑶卿手起刀落,这些喋喋不休的狡辩被一阵血光终止。
刀上沾了他的血,谢瑶卿皱着眉,面无表情的用衣摆擦着刀刃,轻巧的说,“朕也没有杀你,是朕的刀动的手。”();
...
战战兢兢的日向镜,终于得到了梦寐以求的宝物 在宝蓝色的转生眼中,火影的世界究竟是什么样的呢?...
...
赢飞羽穿越大秦,开局年仅五岁半。还好身携熊孩子系统,只要不断搞事就能获得奖励。什么?系统你说我爹是秦始皇?当得知自己竟是嬴政流落在外的第二十四子时,赢飞羽惊了。为了大秦不再二世而亡,也为了自己的小命,赢飞羽只好出手为嬴政逆天改命,导演沙丘宫之变!嬴政好孩子,跟朕回宫,宫里好吃的多的很!小正太有泡面吗?当代大儒小公子,咱们今天学四书!小正太你瞧瞧我倒背的如何?第一武将小公子,臣来教你几招!小正太还是我先给你表演一个空手舞石狮子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