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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三人便乘车前往雪山脚下。沿途风景如画,雪山在晨光中泛着银色的光芒,宛如仙境。
念安一路上都兴奋不已,不停地问这问那。顾政南则耐心地给她讲解每一种动物、每一座山峰的名字。
“你看那边,那只就是雪豹。”他指着远处的一块岩石。
江舒棠顺着看过去,果然看到一只毛茸茸的雪豹正趴在那里,警觉地打量着他们。
“太神奇了!”念安激动地跳了起来,“它真的和书上画的一模一样!”
他们一路前行,越往上,空气越稀薄,温度也越来越低。江舒棠感觉有些喘不过气来,但为了不让念安担心,她一直强撑着继续前进。
“妈妈,你还好吗?”念安察觉到她的异样,担心地问道。
江舒棠点点头,“没事,就是有点累。”
顾政南立刻停下脚步,“要不要先休息一下?”
“不用了,再走一段吧。”她摆摆手,“难得来一次,我想看看山顶。”
几人继续前行,终于在午后到达了第一处观景台。这里离山顶还有很远,但已经能看到大片雪原和冰川。
念安兴奋地跑来跑去,还让爸爸给她拍了好多张照片。江舒棠则坐在一旁,靠着栏杆休息,脸色略显苍白。
顾政南走过来,蹲下身看着她,“你还好吗?”
她勉强笑了笑,“可能高原反应有点严重。”
他皱起眉,“那我们先下山吧,别勉强了。”
“可是念安还想继续……”她话还没说完,就被顾政南打断。
“她的愿望我们可以下次再来实现。”他的语气坚定,“但你现在最重要。”
江舒棠看着他担忧的眼神,心里一阵温暖,“好吧,听你的。”
……
回程的路上,江舒棠靠在车窗边,看着外面的雪山渐渐远去。虽然没能登顶,但她已经心满意足。
“妈妈,对不起。”念安小声说,“都是我没照顾好你。”
江舒棠揉了揉她的头发,“傻孩子,这不是你的错。妈妈只是身体有点不舒服而已。”
顾政南握住她的手,“回去好好休息几天,等你恢复了,我们再来看雪山。”
她点点头,眼里闪着温柔的光,“嗯,我们一定还会再来。”
……
回到酒店后,江舒棠洗了个热水澡,又吃了点热乎的饭菜,状态终于好了许多。夜里,她躺在床上,听着窗外呼啸的风声,心里却格外宁静。
“你还睡得着吗?”顾政南轻声问。
她翻了个身,靠在他怀里,“睡得着,只是有点累。”
他轻轻抚着她的背,“辛苦你了。”
“不辛苦。”她笑了笑,“能和你们一起来看雪山,我很开心。”
沉默了一会儿,她忽然开口:“其实,我一直有个愿望。”
“什么愿望?”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