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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快带路,带本太子去涇河龙王水府拜见姑奶和姑父!”小白龙傲然而立,与面对林楠时的谦逊截然不同,在这等夜叉面前,他乃是高高在上的西海三太子。
“是!”巡河夜叉应了一声,隨即带著小白龙朝著涇河龙王府而去。
不多时,他们便来到了涇河龙王府前。只见涇河龙王早已得到消息,笑吟吟地迎了出来:“原来是西海贤侄小白龙啊。”
一边说著,涇河龙王一边引著小白龙进了龙王府中。
“贤侄在西海刚刚完婚,怎么有空来这长安,来姑父这水府之中呢?”涇河龙王有些疑惑地问道。
小白龙轻轻嘆了口气,他身上所发生的事情,还未曾传扬开来。
“实不相瞒,姑父,我大婚之日,不慎纵火烧了那玉帝所赐的明珠,因此得罪了天庭,险些丧命於剐龙台。”小白龙嘆息道。
涇河龙王闻言大惊:“竟有此事?贤侄是如何死里逃生的?”
小白龙再次嘆了口气,隨后將他大婚之夜的遭遇一一道来。
涇河龙王听完之后大怒,放言若是得知那九头虫的消息,定要將其挫骨扬灰。当听闻小白龙被判死刑时,他又紧张不已。
直到小白龙说到自己后来遇到林楠,並且拜入林楠门下,被玉帝特赦之后,涇河龙王才忍不住感嘆道:“幸好贤侄得遇贵人。”
说著,涇河龙王还嘱咐道:“既然得了林楠法师的青睞,你可要好好对待他才行。”
涇河龙王继续说道:“我也曾听闻你父亲敖闺提起过那大国师之名,他说大国师平易近人,传承正统,是天下间不可多得的存在。”
“如今,他更是被太上道祖亲定为『道子』,日后的成就定然不止於此,註定非凡。”
“你能跟在他身边,也是一种幸运啊!”涇河龙王感慨道。
“是的。”小白龙点了点头,心中也是深有同感。
正说著,有鱼卿、蟹士前来稟报:“大王,大王,已经快到玉帝下令降雨的时间了,该去行云布雨了。”
小白龙一听,连忙说道:“原来姑父还有行云布雨之责,那姑父快去行云布雨吧,待姑父归来之后,我们再敘旧。”
“好,贤侄且在府中稍等……”涇河龙王说著,大步走出了自己的水府。
离了水府,涇河龙王升空而起,云雾环绕在他身旁。他心中暗自思忖:“那长安城中的算卦道人和我打赌,虽然他的言行和玉帝敕旨的时间一样,但我若是稍微偏差一些,应该也无大碍,定能贏了这赌约。”
原来,这涇河龙王此前和一个长安城中的算卦师打了个赌。
赌的便是这天上降雨的多少。那算卦师给出了详细的时间以及降雨的量。涇河龙王自然不信,於是便立下了赌约。
哪成想,回来之后,涇河龙王便接到了玉帝的敕旨,那內容与算卦师所言竟然分毫不差。
涇河龙王虽然大惊,但也不甘心就此认输。於是,他便准备稍微更改一下降雨的时间和量。
这涇河龙王將落雨的时间向后推迟了一个时辰,並且,原本玉帝旨意降雨三尺零四十寸深,涇河龙王却少降了三寸深的雨水。
做完这些之后,涇河龙王本想直接去长安城中找那算卦师,让其立刻认输。但转念一想,自己的侄子小白龙敖玉还在府中,於是他便先回到了涇河之中。
“贤侄,我回来了。”涇河龙王再次见到了小白龙敖玉。
敖玉却有些疑惑地问道:“姑父,怎么降雨这么久?”作为西海三太子,敖玉对於行云布雨之事自然不陌生。所以他有些疑惑,刚刚涇河龙王出去降雨,怎么去了这么久。
“贤侄你有所不知。”涇河龙王笑道,“我刻意將落雨的时间推迟了一个时辰,而且少降了三寸雨水。”
“因为我之前……”说著,涇河龙王便將自己的遭遇以及所作所为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小白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