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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甚尔在禅院家一直被看不起,但直哉自从十岁见过他一面后,一直狂热地将其视作偶像。
现在甚尔已经脱离禅院家了,听说还改了名字,直哉已经很久没听到他的消息了。
因此,在听说任务的上一任执行者是甚尔之后,直哉用了一些手段粗暴地截了胡。
任务非常简单,暗杀一个人,用尸体换赏金,跟别的暗杀任务一样无聊。
发布者匿名,禅院直哉也是见了面才想起来,这个身材干瘦佝偻、满头白发勒紧梳成发髻的老太婆,似乎在总监会内地位不算低。
不过什麽人都无所谓,禅院直哉懒得客套,伸手:“要杀谁,照片给我。”
老太婆的回答也很干脆:没有照片。
“……哈?”禅院直哉用了很大劲,才把那句“你他妈脑子被驴踢了?”忍回去。他语气暴躁:“没有照片怎麽任务,你耍我?你对甚尔也这麽说的?”
“甚尔已经不属于咒术界了,老身不必担心他泄露秘密。”乌榷慢条斯理地说,“但是你不行,直哉。”
老人吐出一口烟雾,在狭小的空间弥漫:“老身既然这麽说,那自然有让你辨认的方法。”
乌榷给了他一个滑稽的巴掌大的布娃娃,并告诉他,傀儡娃娃能和目标对象的咒力共鸣,随着距离靠近而逐渐升温,能主动指引方向。
以及一个写在纸上的地名。
一开始果然什麽都没有。横滨有特殊的结界,咒灵无法生存,就算有也是碾碾手指头就会灰飞烟灭的再低级不过的垃圾诅咒,乏味至极。
在横滨溜达了大半天,禅院直哉感觉到了厌烦,开始怀疑这个暗杀目标是不是真的存在。
白天就这样浪费了,夜幕降临的时候,他沿着边境,发现了一座地图上没有标注的荒山。同时,怀里的傀儡娃娃微微发热。
在那之后的事情,荒谬得像个噩梦。
但他遭遇的疼痛并没有随着梦醒消失。
禅院直哉从剧痛中醒来,已经是两天之后。手脚好像折断了一样动弹不得,四肢百骸没有一处不钻心刺骨得痛,旁边有人惊喜地喊道“少主醒了!”,这聒噪的声音让他恶心得想吐。
他抓住了最近的一个人的衣襟,干裂的嗓子只能发出粗粝的气音:“娃娃……呢……!”
被勒得喘不过气的佣人哆哆嗦嗦:“少主,什麽,什麽娃娃?”
“把我那天的衣服拿过来!”
佣人忙碌了两个多小时,从垃圾桶里翻出了那件破烂脏污不成样子的羽织袴。
禅院直哉已经完全闻不到上面滋生的恶臭,颤抖着手,用全力撕开粘在一起的衣襟,没找到娃娃,却在胸口的夹层看见了不属于他的灰烬。
那傀儡娃娃,不知何时,已经自燃成灰了。
——他听见了,在他昏过去之前,甚尔对“那个人”说的话。
五条,怎麽会是五条……
禅院直哉气血上涌,又呕出一口血沫。
他被乌榷那个老妖婆耍了!!这个贱人,他要她不得好死!!
禅院直哉身上,处处触目惊心。血肉粘连在纱布上,稍一动弹便会流出一滩黑红血水。在层层纱布之下,没人注意、并且本人也看不见的视觉死角——一块胎记似的黑斑正在慢慢蠕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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