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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者乖乖喝了,又听他的话回到床上躺下。然后在加白弥梓起身要去拿毛巾的时候圈住他的手腕,不让他走。
“我没事。”——口齿清晰,说话利索,楠雄的酒品看来很好。
齐木楠雄没松开拉他的手,另一只手扶着头,想要从床上坐起来,又停住了:“等一下,神有话跟我说。”
——完蛋了,脑子已经坏掉了。
十几秒钟过后,齐木楠雄的眉头紧紧皱起来。看来神说的话不太好听。
加白弥梓用自己的手背一下一下去贴齐木的手背,借此分开他的注意力:“那家夥说什麽了?”
按这个世界上复杂的设置,就算真的有神明也不奇怪。但不管是什麽物种,他都不喜欢。
“他说……”齐木楠雄按了按太阳xue,“他说他同意我亲你,但是**和**还不行。”
加白弥梓:“……”没救了吧,这神。
再说谁管他同不同意了,啰嗦。
加白弥梓偏过身,手撑在床沿,去碰了一下齐木的唇角。这样轻轻的触碰本质上和拉手没区别,但更柔软和无害,就像小动物交换气味一样。
“……要补充吗?”
齐木楠雄脸上酒精熨出的红晕已经很明显,手指穿过乌黑清凉的发丝,喉间轻轻喘息。
说起来,不管是加白弥梓来找他,还是齐木空助使坏,都是由这件事起的头。空助痛心疾首地对他说“楠雄你被利用了,哥哥我是不会允许这种事发生的”,先让这家夥滚一边去,单说利用这个词,其实也没错。
他得利用此前被他视作“夺走一切、不幸源泉”的超能力,并对此感到庆幸和隐秘的欢喜。
“还好。”加白弥梓感受了一下,“但是多了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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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针转了一圈有余。
顽强的生物钟还是让齐木楠雄在闹钟响起前张开了沉重的眼皮。脑海似经过了一场暴风雨,七零八落的记忆全都断了片。
这一夜的表现绝对称不上烂醉。第一次无意尝试了酒精,齐木楠雄就决定把这个东西拉进黑名单。
在他能重新思考之前,先觉得胸口沉闷闷的。
据说睡觉时如果有重物压在胸口就会做噩梦,鉴于他完全记不起梦的内容,到底是不是噩梦这一点无从考证。
但是压在别人身上睡得会很香。
一团黑甜的乌云躲在他的怀里,似乎察觉到齐木醒了,把脸又转向里面,模模糊糊地说:“不许动。”
从黑名单拉回来也不是不行。
齐木楠雄有一点睡久了的头疼,听话地放松了身体,闭上眼努力把断片的记忆串起来。手指勾住了柔软的发尾。
要先从颜色奇怪的饮料说起,中间神明好像出场打了个酱油,最后是一个正面看不到的角度,在后颈和肩膀的连接处、反复吮磨留下的暧昧痕迹。
齐木楠雄:“……”
哈????
他瞬间睁开了眼睛,后背惊出冷汗。
还没等他从震撼中回过神来,摆在床头的闹钟嘀嘀响起,起床上学的时间到了。
齐木楠雄立刻把它按掉。
“今天不要去了好不好。”加白弥梓和抱玩具熊一样伸手揽住他的脖颈,比齐木更像赖床的学生。
齐木楠雄把闹钟扔进沙发缝里,在不敢置信和拷问良知之间选择了舒舒服服摆烂,“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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