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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乌榷竟然不知道他的眼睛的用处。
更荒谬了,耗费这麽多心力筹谋,要一双没用的眼干什麽?简直不像是人能干出来的事。
无视掉用怨毒视线盯着他的乌榷,加白弥梓抬头,叹了一口气。
真恶心,所以他才不想来。但是不解决的话,拖着只会更恶心。
“你还要留着他吗?”
加白弥梓看着天花板,悠悠问。
他身后只有一个人,和一只诅咒。
诅咒忘记了前尘往事,寄生在咒术师的身上,懵懵懂懂,像一个纯恶的婴孩,高兴了便折磨宿主,不高兴了就暴躁地折磨宿主,每次结束后,禅院直哉的身上皮开肉绽,全是自己挠出来的惨状。
禅院直哉憎恨又无可奈何,是他与诅咒结成了束缚,依靠诅咒的力量活着,自身却成为了盛装诅咒的肉罐子。
诅咒很听加白弥梓的话,黑雾欢快地涌动。
“是麽——你玩吧。”
黑雾迫不及待,驱使着并不情愿的禅院直哉靠近了地上乌榷的躯体。
它只伸出一丝,刺入乌榷的血管,地上的老人猛然惨叫一声,在地上翻滚起来。血液好似一瞬间蒸发了,滚烫的岩浆从内而外烧灼着肉身。
她突然不动了,直挺挺躺在地上,缩成了一个木头做的人偶。
被诅咒不耐烦地催促,禅院直哉哆嗦着去捡起木偶。触碰的刹那,脸上表情凝固,又触电般甩飞出去——还是晚了一步,他的手肘以下全变成了黑漆漆的烧焦枯木。
“……那老太婆逃跑了,跑了!”他口齿不清地低吼,匆忙用膝盖爬过来,乞求地去抓加白弥梓的衣袖:“别放过她,让她不得好死!”
真恶心。
人类不该拥有的眼睛与人类的身体相互排斥,眼睛否定身体,并且试图将其抹消。他的存在是相互矛盾的,只能等这一场斗争分出胜负,才知晓自己被判给了哪一方。
但是乌榷挖走了他的眼睛,相当于从外部强行制止了这场斗争,身体获得了胜利,咒力和术式才有了输出的出口。现在加白弥梓还有的看穿谎言的能力,只是“眼睛死后留下的尸体”。尸体不会反抗,不会斗争,不会再让他痛。
但随着时间消耗,会渐渐磨损消减。
磨损到彻底消失的那一刻,生命倒计时也来到了终点。
加白弥梓没理他,也没让他碰到自己。他睁眼看着弥漫在厅堂的黑雾,轻声道:“谢谢。”
“我会杀死你的。”
黑雾不知道有没有听懂,在榻榻米上留下一个又一个跳舞似的足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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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白弥梓离开之后,天已经彻底黑了。
司机很听话地还停在原地,没有弃车逃跑。
安室透并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麽,看见他出来后松了一口气,多多少少也有点真的担心,上前关怀了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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